“誰指使你的?”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我女朋友在酒吧打工,不小心被人下了藥,我想給她解藥……啊!”
傅庭御抬腳踩在男子手背上,直接把他后面沒出口的“而已”碾成了慘叫。
“我不想聽你廢話,我再問一遍,是誰指使你的?”
“爺,饒命!”額角汗珠直冒,骨頭要被碾碎的疼,讓男子立馬松了口。
“是一個年輕女子,看上去不到三十,中等個頭,我就是拿錢辦事,并不知對方姓名,不過我有她跟我聯系的號碼。”
心里原本就有猜想,現下聽男子說是不到三十的女子,傅庭御對自己的推測又確定了幾分。
對著助理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立即打開手機,翻出一張喬露的照片,遞到男子面前,“可是這個人?”
“應該是,她找我的時候戴了口罩,不過從眼睛和臉型看都很像。”
眸光冷冽,聽男子說完,傅斯宴抬腳將人踹開,旋即打橫抱起靠在懷里的女人。
這樣的架勢,一看就知道男人的身份不簡單,手一得解放,男子立馬討饒。
本想去扯傅庭御的褲腳,奈何他還沒來得及撲過去,已經被保鏢制服。
動彈不得,男子只好原地跪著,聲淚俱下的哭訴:“我奶奶重病急需手術治療,家里拿不出錢,我也是走投無路,才接了這檔子買賣。”
“是我鬼迷心竅,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請您高抬貴手。”
“你以為自己在拍電視劇呢?”
男子的話,連助理都聽不下去,直接給了他一腳,“這么蹩腳的故事,你當家主是三歲小孩,由你糊弄?”
家主?他這是惹到京城哪個大家族了?聽到助理的稱呼,男子心里越發恐慌起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大腦一片空白,男子語無倫次的開腔,還想著再掙扎一下的,但男人卻已經失了耐性。
“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沒興趣知道。”
“把人帶回去。”
語氣低沉的對著保鏢吩咐,傅庭御抱著懷里的人踏步離開。
-
“我好難受。”
躁意涌動,體內一陣陣洶涌的熱浪,似乎要將她吞噬。
被男人抱上車后,喬鳶靠在他懷里,越發難以自控。
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緊緊往他身上貼,像是身陷久旱荒漠的人,貪戀的想要去飲能夠救命的清露。
“阿鳶。”
感覺她想扒了他,傅庭御眉心微攏,握住她亂抓的手,“你被下藥了,你先忍一忍,已經叫了醫生,待會兒回家醫生會給你看。”
“可我真的很難受,我不想等到回家,我不想要醫生,我想要你。”
空調降不下體內的熱,喬鳶一邊說,一邊扒拉著自己的衣領往下扯。
“我好想要,阿御,你幫幫我好嗎?”
披肩自肩頭滑落,露出藏在面料下的白嫩肌膚。
傅庭御喉嚨滾了滾,拉著披肩想給她重新穿好。
然而,女人非但不肯配合,甚至連里面的吊帶也想一并掀開脫了。
“喬鳶!”按住她的手,傅庭御沉了嗓音叫她。
他突然加重的語氣,讓喬鳶微微尋回些神志。
抬眼對上男人漆黑冰冷的眸,喬鳶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旋即用力將他推開,自己縮到角落里。
雙臂環抱,她蹭著車門,借著那點冰涼來降低自己身上的溫度。
“開快點。”
傅庭御濃眉緊鎖,對著前面的助理吩咐,一抬頭,這才發現,助理不知何時已經非常長眼力見的把隔板給放了下來。
無語的抿了抿唇,垂眸向邊上有些凌亂的女人看去。
算了,雖然沒干什么不該干的,但她現在的樣子,擋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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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怎么還沒來?”
車子停下,傅庭御解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女人身上,這才抱著她下車。
門口沒看到醫生,他挑眉向負責聯系醫生的助理問道。
“堵車,不過就快到了。”
瞪了助理一眼,男人沒再說話,只是快步抱著喬鳶進了屋。
被帶了一臉風的助理:“……”
家主直接自己給夫人解了多好,干嘛非要舍近求遠的叫醫生過來。
主要今天是休息日,醫生也放假啊,臨時叫人過來,總歸沒那么快,而且,周末的時候堵車也要比平時更為嚴重。
凝著兩人的背影,助理很是不理解的聳了聳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