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面發生的事渾然不知,近來本就熬得厲害,加上藥效的作用,喬鳶一覺睡到自然醒。
清晨,她起床下樓,難得的看到丈夫還在家里,“你,沒去公司?”
翻看文件的手頓了頓,傅庭御沒答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轉了話鋒問道,“身子好了嗎?”
“好了,除了還有些疲憊外,沒什么明顯的不適。”
“那就好,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吧?”
“嗯。”
昨天察覺到自己狀況不對的時候,喬鳶就想到了喬露的那杯茶。
當時她的心思都在爺爺的病情上,不欲跟對方多言,為了趕緊將人打發,她便把茶接過來喝了。
其實她對喬露原不原諒的根本不重要,有爺爺這根筋兒拉扯著,終究沒法完全割斷。
上了年紀,爺爺的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硬朗,她實在不想讓老人家掛心。
而且,平日喬露針對她不過是動動嘴,使些小絆子,喬鳶也是真的想不到,她竟然會給她下藥。
喬鳶擰了擰眉,點頭應了聲,“是我大意了。”
“你確實大意。”傅庭御合上手里的文件丟到茶幾上,“防人之心不可無,很多時候,從背后捅刀子的往往是你以為的親近之人。”
“我知道,我以后會注意。”
昨晚她又麻煩了他,而且還想對他……
聽男人語氣發沉,喬鳶捏了捏手指,唯唯應道。
話音落下,客廳突然安靜下來。
夫妻二人平時交流本就不多,經歷昨晚的事情后,喬鳶越發覺得不自在。
偌大的客廳,空氣靜謐的詭異,傅庭御拿起另一份文件時,抬眼向妻子看去。
只見……
女人垂著頭,手指不停的攪著褲腿,一副等著挨訓的模樣。
默了兩秒,傅庭御開腔將沉默打破,“人我已經替你處理了。”
“你,你怎么處理的?”
“以其人之道。”翻開文件,傅庭御語調平靜的吐出一句。
喬鳶眉頭擰起。
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傅庭御又補充解釋道:“她原本也不是什么清白之人,不過多睡了一個而已,放心,這事不會讓喬老爺子知道。”
喬露是個典型欺軟怕硬的,只會使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
真的面對生死,嚇得渾身直哆嗦,連屁都不敢放。
昨晚,在那個男子凌虐過喬露后,傅庭御便把人處理了,然后將人丟到喬露面前。
當然,不是為了給她報仇,而是殺雞儆猴,用那個男子的下場給她警告。
告訴她,她今日的自食惡果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她回去挑撥離間,擾的喬家家宅不寧,他不介意用些更為暴戾的手段。
男人做事向來妥帖,既然他那么說,喬鳶相信他定是處理好了。
不論是身材樣貌家世能力,傅庭御在各個方面都近乎完美,可惜的是,作為丈夫,他不愛她。
昨晚到了那個份,他竟然都不肯碰她。
傅庭御沒細說,喬鳶也沒有多問,最后只淡笑著說了聲“謝謝”,結束了這場有些生疏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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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渾身是血半死不活的樣子,如噩夢般盤亙在喬露的腦海中。
昨晚那一遭過后,她才發現,她喜歡的那個男人,從來都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紳士君子。
從前她嫉妒喬鳶,很大程度是因為當年傅喬兩家聯姻,她沒能嫁過去但喬鳶卻成功嫁了過去。
現在她是真的怕了,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她只想四肢健全的好好活著。
被嚇破了膽,別說回喬家哭鬧,那晚的事她根本一句都不敢提,甚至都不敢想。
喬露的事算是徹底解決了,之后她在外面看到喬鳶幾乎都是繞路走。
在家里的時候,便就著那日在老爺子病房里說的話,當是真的和解般裝裝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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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歡那日表白被拒,大醉一場后,自己悶在家里緩了兩天,又恢復了生機。
像往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甚至比以前浪的更歡,只是心境與以前隱有不同。
無論處在如何熱鬧的環境里,她的心都熱鬧不起來。
情緒低落的時候,總是會想尋些刺激的事來做。
過山車、大擺錘、激流勇進、極速飛車,蹦極,那些常見的刺激娛樂項目,秦歡最近幾日全都玩膩了。
突發奇想,她忽然拉著幾個小姐妹提議道:“我想去打耳洞,你們有沒有要一起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