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疼!”
大概是她耳垂比較厚,每次換戴都得費上好一番功夫。
自己看不見后面,格外容易戳到,尤其是最開始的時候,好半天都戴不上,傅斯宴只能幫她。
耳朵動不動就發炎,每天都要用酒精清洗,晚上睡覺壓到也會疼。
打耳洞的時候沒有的疼,在后面讓耳洞完全愈合的過程中,全給她找補回來了。
傅斯宴也被她折騰的夠嗆,因為怕壓著耳朵導致感染,她晚上要平著躺,不想側著。
沒有軟乎乎的小姑娘摟就算了,他還得給她看著。
連那個的時候都要時刻注意別壓她耳朵,沒盡興不說,次數也明顯減少了,每天都在伺候她那兩個耳洞。
最主要的是,哪怕他再小心,幫她穿耳釘的時候,也免不得會戳痛她。
“不戴了,讓它們長上吧。”
清洗完給她把耳釘往上戴,又一次穿了好久都沒穿進去,看她皺巴著小臉,傅斯宴放下手里的東西,語氣低沉道。
“可是,我好不容易打的呢。”
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秦歡和林汐月早都恢復好了,只有她總是發炎。
醫生說,她耳垂厚,不容易愈合,需要的時間會比較長。
沈浣還想再掙扎一下,拉著男人的手臂,撒嬌的晃,“我都堅持一個月了,而且現在也有比最開始的時候好一些,我不想讓它們長上去。”
傅斯宴蹙了蹙眉,“那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是一個月后還這樣,就聽我的。”
“兩個月!”沈浣比劃著小手討價還價,搶在男人開口回絕前討好的往他懷里蹭了蹭,“好嘛好嘛。”
傅斯宴:“……”
輕嘆口氣覷她,認命的重新拿起純金耳釘幫她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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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喬鳶親自定的人選,合作起來自然也暢快,《鳳鸞》趕在年前順利殺青。
恰逢年關,大家組了個局,一起出去慶祝。
他們是在不夜城包的場子,這邊娛樂項目不少,吃飯之余,眾人按照興致幾人湊一對的隨便玩著。
“哎?我們去那邊的射擊場看看吧?”
最近拍大女主古裝劇拍的熱血沸騰的,覺得小游戲什么的都沒意思,盧甜甜看到那邊有人射靶,興沖沖的提議道。
這五個多月的時間,盧甜甜早跟沈浣和喬鳶混熟了,兩人正好閑著,于是就應和著跟她一起往射擊場那邊去。
“喬鳶?”
剛走過去,前面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不確定的聲音。
“你是……范燁?”打量著迎面走來的青年男子,喬鳶試探著開腔回問。
“真的是你!”范燁驚喜的張了張嘴。
“十多年未見,你長高了不少,也比之前出落的更漂亮了。”上下端量著眼前的女人,范燁眸光晶亮的嘆道。
“漂不漂亮我不知道,但長高是肯定的,畢竟初中的時候還在發育。”喬鳶笑著接過話,轉而向沈浣和盧甜甜介紹。
“這是我小學和初中同學,范燁。”
雙方友善客氣的打了招呼,邊走邊聊。
“當年我們班就屬你最矮,每次排座你基本都在第一排,沒想到你后頭竟然長高這么多,你這個頭,得有170了吧?”
“沒到,還差個兩厘米,我再加把勁爭取一下。”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哪里還能長。
喬鳶不過是開玩笑,但范燁也能明白她的意思,順著接過話道:
“女生168已經挺高了,你瘦格外顯個子,你可別再爭取了,到時再穿個高跟鞋,還讓不讓我們這些180以下的男生活了。”
“你也長高不少,不到180也有178、179那樣吧?”
“一猜就準,還得是老同桌了解我。”
范燁雖然初中畢業后就去了國外,但他跟喬鳶一樣,都屬于長個比較晚的那種。
當年小學和初中的時候,他們倆明顯要比班上同性別的其它同學矮上半個多頭。
甚至大部分女生都比范燁高。
身高的原因,老師排座位的時候經常將他倆排在一起,兩人算是彼此上學期間坐過時間最長的一位同桌。
饒是十多年沒見,默契好像也依舊還在,聊起天倒是絲毫沒有壓力。
“你什么時候回國的?”從架子上挑了把趁手的弓,喬鳶閑話問道。
“也就前兩天,剛剛把時差倒過來。”
“怎么突然回國,來辦事?”
“在外國待夠了,以后回國內發展了,落葉總得歸根不是?”范燁漫不經心的回。
眼看喬鳶擺弄弓箭的動作生疏,主動上前搭手給她示范,“這樣握著,能拿穩,而且容易發力。”
“咳咳~”站在樓上將樓下風景盡收眼底的徐睿,清了清嗓子,扭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