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發過來的資料。
范燁,25歲,范家獨生子,父親是珠寶商,母親是珠寶設計師。
十年前,因為公司業務發展需要,隨父母移居國外。
世界名校優秀畢業生,家庭和睦,無不良嗜好,未查到過往感情史。
“看起來倒是還可以。”
“啊?”在傅庭御低頭看手機的時候,喬鳶還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了他一眼。
哪料他突然出聲,喬鳶不禁嚇了一跳,趕忙將視線移開,回了回神,一頭霧水的問,“你剛剛說什么?什么還可以?”
“你跟他很熟?”
聽男人這么問,喬鳶立馬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范燁。
“還好,小學初中時候經常做同桌,后來他就出國了,有十年多沒見了,不過,感覺上倒是沒太大變化,他以前就比較話癆。”
想到自己過去時,看到兩人相談甚歡的畫面,再看女人一臉輕松的表情,傅庭御蹙了蹙眉,低聲問道:“他喜歡你?”
外面忽然響起的鳴笛聲蓋過男人本就不大的聲音,待那聲長長的鳴笛歇下,喬鳶挑眉向男人看去,“什么?”
“沒什么,你們關系挺好的。”
他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
有那么一瞬間,喬鳶甚至生出了這個男人在吃醋的錯覺。
下意識的想開口解釋,可凝著他淡漠的側臉,那一瞬間的錯覺漸漸散去。
橫豎他也不在意,喬鳶攥了攥褲管,終究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片刻后,男人的聲音再次在車廂響起。
“家庭關系簡單,人品尚可,長得尚可,熟人也算知根底,但也別太著急,可以多接觸接觸看看,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男人那副老爹嫁女兒操碎心的模樣,喬鳶剛剛生出的那點錯覺徹底破碎。
那晚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都不肯碰她,他對她從來沒有情愛,又怎么會吃醋。
他大概是因為自己心甘情愿嫁來做傳宗接代的工具心中有愧吧,出于責任,所以要幫她找好下家。
接下來,誰也沒再出聲,夫妻二人就那樣沉默著到家,然后又各自去自己的房間睡覺。
心里想著事,一整晚都沒怎么睡,直到天快放亮,喬鳶才瞇了過去。
早上醒來時,男人早已出了門,喬鳶起床,洗漱后自己沖了杯牛奶,早餐隨便對付著吃了點。
回到臥室,發現手機有好幾通未接來電,正準備回過去,那邊已經再次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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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不是經營珠寶生意的嗎?什么時候也開始往影娛方向發展了?”接到范燁找她做網劇導演的邀請,喬鳶一臉震驚的問道。
范燁不以為然,“珠寶的生意是我父母在做,我對那方面又不感冒,我有自己的喜好,
我大學學的就是戲劇專業好吧,這次回國也是準備發展自己的事業,
這可是我投資策劃的第一部劇,是我大展宏圖雄偉事業的起步,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知道喬老師出手必是精品,選角拍攝什么的都聽你的,老同學,幫幫忙唄?”
“好吧。”《鳳鸞》殺青,最近喬鳶的檔期剛好空了出來,悶在家里也是無聊,不如找點事做。
范燁是真的信任喬鳶,所有事宜都全權交由她來決定,他只要個結果就成。
合作過的演員總歸用著順手,因為了解也更容易跟角色匹配。
挑選演員的時候,喬鳶優先從自己相熟的演員入手。
再者,肥水不流外人田,剛好有一個角色比較適合盧甜甜,于是喬鳶又找了她。
雖然不是女主,但卻是很重要性格很鮮明的一個反派,若是演繹的好,也是一個可以讓人火起來的角色。
到了年底,年前選好角色,剛好年后直接開工。
作為制片方和導演,在劇組,范燁跟喬鳶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共事。
一日三餐,日常安排什么的,范燁對喬鳶都表現得格外照顧。
從旁邊者的角度看,很像是在獻殷勤,而且殷勤的盧甜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范總,喬鳶姐可是已婚人士了,你注意點兒,而且人家老公還是保鏢頭子,你當心被揍。”
“我們就是正當的朋友關系,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若是刻意躲著避著,那才是心里有鬼好吧,文明社會,保鏢頭子他也不能亂打人啊。”
范燁說著,轉而向喬鳶看去,語氣玩味道:“不過保鏢這個行業倒是挺危險的,要不你和他離婚跟我過得了,你看咱倆這既是老同學還志同道合,多合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