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出來了”
此時的似梧院,秦舒霍瀝高坐主位,底下是風景在回報自己的任務。
“是,現在人都一并關進了柴房,月笙在守著。”那這就是一下解決了她所有的麻煩了。
秦舒眉眼都舒展了幾分,雖然說后院這點小事算不上什么打緊的,但是蒼蠅天天在耳邊吵,也是惱人的很。
“殿下,要一起去瞧瞧嗎”秦舒看向了霍瀝,發出邀請。
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他也正想看看他的夫人處置人的場景。
“自然,雖說是后宅之事,但也與本殿相關。”
秦舒先站起了身,微微垂頭,嘴角含笑,“殿下請。”
霍瀝走在了前面,秦舒先給風景打了一個招呼,“你去叫那三位主子也一起過來,這出戲該結束了。”
這個小廝能給韻兒作偽證,就是因為家中的母親和妹妹被兩姐妹的人教訓了一番。
小廝這才不得已答應下來。
最起碼死他一個,好比全家人一起死好。
可當看見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也被關進來的時候,小廝徹底慌了神。
難道是那兩個主子出爾反爾了
一家人互相抱團取暖的時候,柴房的門又一次被打開。
被光亮晃的眼疼,適應了一下小廝才看清來人。
精細的服飾,精致的打扮,雍容的氣質,這個府上最有話語權的兩位主子。
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話哽在嗓子里,說不出來一點。
還是秦舒先開的口,“你的家人本宮幫你救出來了,作為回報,本宮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小廝本就是被脅迫的,現在一家子都在這里
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霍瀝,其實他在這里也能說明很多問題。
比如,在這個新進府的主母面前,那三位主子什么都算不上。
怎么做,這些看主子眼色討生活的下人比誰都明白。
“娘娘,小的知道錯了,小的之前說的那些全都是胡話,小的和婷主子什么都沒有。小的,小的都是被威脅的啊”
“威脅若是說不出來是誰威脅,本宮可權當你換了個主子繼續攀咬。”余光掃了眼門口,也快到了吧
小廝咬著牙,用力到腮幫子都在抖動。兩人凝眸注視著他。
這樣大的壓力,別說小廝了,他在一旁的家人都是大氣不敢喘。
“是蕓主子。”毫不意外的回答。
秦舒可不是為了聽這一聲指控,轉過身去,看著剛剛好來的三人,挑眉笑道:“韻兒,蕓娘兩位妹妹,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當著殿下的面。”像是怕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似的,秦舒又補充了一句。
弄得霍瀝都有些哭笑不得。
搞得他像是什么大惡人一樣。
不過,他也配合著她。
借他的勢給她狐假虎威的權利。
“看來這幾天府上還挺熱鬧。都搭戲臺子唱戲了。”證據確鑿,她們辯無可辯。
不過蕓娘自信霍瀝不會殺了他們。
她們身后站著的可是大皇子。
可霍瀝若是知道了她們心中想法,怕也只是會嘲笑。
他那兩個哥哥他比誰都清楚,才不會在乎底下這么一個人的生死。
不過他也確實不打算現在動他們。
她們現在在他府上的作對也代表著他那兩位好皇兄的臉面,用來添個堵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