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不信,還真是真的,那道人變出的大缸,酒水取之不盡,這城中可是許多人都有幸嘗過的,大家都說是仙人酒,比醉月樓的美酒還要好喝,那味道……嘖嘖。”
吳有搖頭晃腦。
“你也去了吧?”
“自然,我也……”
說起此事,吳有還有些自得,不過話到半,忽然想起問話的是崔秀,張了張嘴,就不知說什么了。
“我讓你好好看店,你倒會躲懶,還去喝酒了,我看你是活計太少了。”
崔秀見他這番模樣,面色一肅,來了一句。
吳有臉色當下一白,羞愧的地下了腦袋。
“公子,我這……”
“好了,下次注意便是,這后頭還有什么事情,我怎么聽你說那醉月樓的掌柜不好過?那道人不過請眾人飲酒,又壞不了醉月樓的生意,仔細說來。”
“是……”吳有聞言,不敢再說什么俏皮話了,老老實實的給崔秀解釋了起來。
卻原來,那道人請了許多人都喝過酒后,竟一口便將酒缸里的酒都吸進了肚子里,那酒缸又被他變為道袍穿在了身上。
至此,道人才解開了醉月樓伙計的定身法,打著酒嗝搖搖晃晃便要離開。
就在這時,醉月樓內有伙計出來通稟,說是酒窖里的好酒都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聽到這等消息,醉月樓掌柜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要知道,醉月樓的酒可不是尋常,有些珍貴之處,一壇就值幾十兩銀子,酒窖全被搬空,少說也虧了上千兩。
掌柜是醉月樓的掌柜,但卻不是醉月樓的東家,要是醉月樓東家知道此事,他這掌柜也就做到頭了,而且還得欠上一大筆債。
如此情況,醉月樓哪里能讓道人走了。
只是這一回那道人就少不了冷嘲熱諷了,而且不管掌柜說什么,道人都只說與他無關。
掌柜見此,百般懇求,道人依舊要走。
“最后,若不是主家少爺出面,替那道人補上了酒錢,只怕醉月樓掌柜如今就不止不好過那般簡單了。”
吳有說著就搖起了頭。
聽到‘主家少爺’,崔秀微微皺眉:“你說的是子興兄?他替那道士付了酒錢?”
“是的。”
吳有點了點頭,吳有算是吳家的遠房親戚,他的主家自然是吳家了。
聽到吳有的回復,崔秀不知為何想到了那道人的古怪之處,如今又知道醉月樓之事,顯然那道人是有法術在身的,只是是好是壞,怕還不一定。
劉家村之事才結束沒多久,吳舁這就又和這種古怪的人搭上關系,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那道士呢?走了么?”
那道士若是走了還好。
“那倒不是,聽聞是被主家少爺請到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