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聾老太太的言行舉止不喜了幾分。
你丫的誰呀。
“誰是傻柱子”
“軋鋼廠二食堂的主勺大師傅。”
“不是傻柱嗎怎么成傻柱子了他改名字了”
“沒有。”
“那你怎么叫他傻柱子”
“我老太太是他奶奶,他傻柱子是我孫子。”
“你別瞎扯淡了,傻柱的奶奶和爺爺早死多少年了,他媽也死了,就一個爹,還跟著寡婦跑到了保城,你要是她奶奶,那就是何大清的媽呀,伱兒子跟著寡婦跑了,你怎么不攔著你該不是死了又從棺材里面爬出來吧”
從別人嘴里說出來。
這些話有可能是譏諷。
但是從缺根弦嘴里說出來,那就是百分之百的真話。
誰讓缺根弦自始至終一直在臉上仰著一種認真到了骨子里面的真誠,語氣也泛著無限的誠懇。
愣是懟嗆的聾老太太不知道說什么了,大院祖宗第一次有種秀才遇到兵,她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我是傻柱子的干奶奶。”
“合著是干奶奶啊,聽你口氣,我還以為你是親奶奶呢,這年頭,親爹親媽都管不著,你一個干奶奶扯什么咸淡”
聾老太太都要瘋了。
沒想到遇了這么一個渾人。
手中的拐杖。
再一次狠狠的戳了戳地面。
“老易出了這么大一檔子事,廠領導就這么讓你把他送回來了后續的頂崗、撫恤賠償,也沒人來商量一下”
“易中海跟你什么關系”
“我是易中海的干媽。”
哭泣的一大媽。
頓了一下。
她家與聾老太太的關系,也就是抱團養老的關系,可不是什么干媽與干兒子的關系,有心想要反駁。
一想到易中海的后事,還要用到聾老太太,便熄滅了反駁的心思,打起了借力打力的想法。
讓聾老太太鬧鬧也好。
大不了將來拿著東西回鄉下老家。
至于聾老太太。
愛誰誰去吧。
全然不知道已經被一大媽當垃圾一樣丟掉的聾老太太,還在盡可能的朝著一大媽顯示著自己的價值,朝著缺根弦問道“老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這樣給他送了回來”
“暈倒了,送醫院,醫生說沒事,廠領導讓我把他拉回來。”
暈倒了
沒事,我把他拉回來
這些詞匯,猶如重物一樣,落在了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及一干吃瓜群眾的身上。
合著不是易中海死了。
兩個當事人的氣,瞬間不打一處來。
易中海既然沒死,你丫的為毛要在易中海的臉上蓋塊白毛巾還是那種死人逝去的專用正方形白毛巾。
這是一方面。
關鍵缺根弦的拉法也不對。
正常人是頭上腳下及頭前腳后的那種拉法,缺根弦反其道而行之,他送易中海回來的拉法是頭下腳上且腳前頭后。
故讓一大媽和聾老太太產生了誤會。
“你呀,你,你叫什么名字”
“缺根弦就是我咋了還想當我祖宗我一泡大糞糊你臉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你們院內被無數人嫌棄的那個聾老太太,還傻柱是你干孫子,人家傻柱承認就易中海這個干兒子,我估摸著也是你自封的。”
聾老太太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再然后便什么都不記得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