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鍋。”
話罷。
深怕傻柱不同意,麻溜的端著碗筷直奔了鍋灶,手腳麻溜的洗起了鍋,涮起了碗。
看著沉浸在干活中的何雨水。
傻柱突然發現,自己讓雨水考大學廣大何家門楣的事情,估摸著得寄托在他們下一代,也就是傻柱的兒子或者雨水的兒子上面。
無邊的黑暗,籠罩在易中海四周。
他不知道陷入黑暗中的自己,在這里面待了多久,有可能是一分鐘,也有可能是十分鐘,更有可能是數個小時。
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苦苦尋覓著出口。
無邊的黑暗。
給了易中海無限的壓力。
上下左右及四周。
什么都沒有。
只有無邊無際的漆黑之色。
易中海試著將自己的手伸出去。
抓住的唯有虛無。
使勁跺了跺腳,卻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他好像躲在了一個未知的黑色世界中。
慌了。
朝著周圍大喊了幾聲。
卻又發現自己的嘴巴,不知道為什么,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來。
他崩潰了。
蹲在當地。
嚎啕大哭起來。
猶如訴苦一樣,把自己昔年做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什么對不起秦淮茹的什么不該算計傻柱等等。
哭訴了一通,心情莫名好受了一點點。
環視著四周,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微弱的亮光。
已經在這個黑色世界中待的煩躁不安的易中海,邁動步伐,朝著光亮的地方跑去,到了跟前,一頭扎了出去。
“水”
一聲低沉的聲音,從易中海嘴里發出,自打缺根弦將他送回來,便一直守候在跟前的一大媽。
臉上涌起了無限的驚喜。
易中海醒了。
她的主心骨又回來了。
手一伸。
大茶缸端到了易中海的嘴邊,緩慢的把茶缸里面的水一點一點的朝著易中海的嘴腔倒去。
應該是喝了水的緣故。
一直不能睜開的眼睛。
緩緩的睜開了。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他發現自己好像不是在軋鋼廠,而自己的額頭上,還敷著一塊熱毛巾。
是家里嗎
好像是家里
“老婆子。”
手胡亂的亂抓著。
直到抓住了一大媽的手。
易中海心中的恐慌才稍微減少了一點。
“我這是在哪里”
“家里。”
“家里”
易中海的語氣,帶著一絲懷疑,他的記憶,還停在自己得了軋鋼廠本月先進道德個人的那一刻。
“我怎么會在家里大茶缸我大茶缸”
易中海掙扎著要起來。
彎腰到一半的過程中,他額頭上面的毛巾掉落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