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心中暗暗叫苦,他委實沒想到易中海居然這么能闖禍,要不是聽說易中海徒弟賈東旭有個漂亮的媳婦,真懶得理會這些閑事。
妥妥的惹禍上身。
“張書記,楊廠長,這件事我負有極大的責任,當著幾位領導的面,我深刻做出自我批評。”
“李副廠長,現在不是追究誰有責任,誰沒有責任的時候,而是我們要考慮,怎么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我覺得吧,咱們要把它控制在咱們可控的范圍內,實在不行,咱繼續依著李副廠長昨天的辦法來實施。”
“現在的問題,可不是豎立一個典型就可以消下去的。”
“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想法,現在人人都在議論易中海給傻柱,也就是給何雨柱介紹寡婦或者離婚女的傳聞,光憑一個設立典型,很難打消人們心中的那個好奇心理,我的意思是,咱們是不是可以讓全民參與,只要他們有了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再關心這些捕風捉影的流言蜚語。”
“徐總工的意思,是開展一次全廠職工的技能比拼活動。”
軋鋼廠總工程師。
點了點他的頭。
為今之計。
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你們幾位的意思那”
“我覺得可行。”
“那咱們舉手表決。”
七個人。
七只胳膊舉起。
“技術上面的事情,徐總工負責,后勤方面的工作,李副廠長負責,制定出一個詳細的方針,把方案通知下去,至于時間,定在七天后。”
“同意”
“認可”
“張書記,楊廠長,徐總工,我匯報一件事情,賈東旭居住的房子,產權歸咱們軋鋼廠。依著軋鋼廠制定的只有軋鋼廠職工及家屬才有權利居住軋鋼廠房屋的相關條例,賈東旭作為被開除出廠的一員,他的父母及孩子,要在第一時間搬離該房屋。”
李副廠長的話。
意有所指。
“但是因為賈東旭癱瘓,他母親沒有工作,妻子來至于鄉下,前段時間剛給賈東旭生下三胎,原本給了對方一個月的搬離期限,但是賈家的情況,畢竟有些特殊性。”
“李副廠長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剛才在上廁所的時候,聽人說到了賈家的房子,說只要時間到了,不管賈家死活的也要把賈家趕出去,我認為這件事要慎重考慮,即便是驅離賈家,也得兩全其美的驅離,可不能留下把柄”
“這件事咱們再研究研究。”
十六車間外。
被無數人故意蒙騙的易中海,邁步來到了這里。
想跟劉石頭再談談。
談談劉玉鳳與傻柱兩人的婚事,借劉玉鳳向傻柱傳遞一種伱不娶帶孩子秦淮茹,便只能娶劉玉鳳這種丑到極致的丑丫頭為妻的錯覺。
盡可能的逼一逼傻柱。
要么娶俏寡婦。
要么娶蒜頭鼻。
帶著滿腔的算計,剛走到車間門口。
就聽到了劉玉鳳當著他爹劉石頭的面,言之鑿鑿怒罵易中海八輩祖宗的臟口。
“爹,工友們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易中海純粹就是一個缺德貨色,他沒有孩子,他是絕戶,是因為他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老天爺看不過眼了,斷了他的子孫后代。”
“丫頭,你能不能小點聲什么老天爺還斷了易中海的子孫后代你連婆家都沒有,你瞎說什么這話要是傳出去,你還怎么嫁人”
“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護著易中海,你當他是你師兄,他當你是師弟了嗎打著給我介紹傻柱的旗號,做著給傻柱介紹寡婦的事情,這就是你師兄做下的惡心事情,依著我,他跟那個寡婦指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玉鳳,沒影的事情,別瞎說,這可事關一個人的名聲。”
“這能是沒影的事情嗎沒影的事情,軋鋼廠這么多人都在傳要不是易中海心里有鬼,能把帶著孩子的寡婦和帶著孩子的離婚女人介紹給傻柱嘛,沒準那個孩子,就是易中海的后代,沒準人家跟那個女的離婚,就是發現了易中海跟那個女的在鬼混。”
滿心歡喜。
自認為一石二鳥,即算計了傻柱又利用了劉玉鳳的易中海。
腦子嗡的一聲。
瞬間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