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院內就兩戶人家有自行車。
閆阜貴一輛。
自己買的。
許大茂一輛。
軋鋼廠下發的,算是公物,由于下鄉放電影,這自行車還真不能借給傻柱。
根據排除法。
只能是閆阜貴的自行車了。
反正自己是大院祖宗,一只腳踩進了棺材,閆阜貴不敢將她怎么樣。
將此當作了依仗的聾老太太,大聲喊道“傻柱子,你別這么大聲,你的話,我全都聽到了,閆阜貴為了院內街坊們的幸福,把他的自行車給貢獻了出來,讓你每天騎著自行車上下班,這是好事。”
傻柱的心。
徹底落地了。
有聾老太太這句話。
閆阜貴的自行車,不借也不行。
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猶如熱鍋上螞蟻的閆阜貴,心道了一句,閆老扣,真以為我傻柱的便宜有這么好占
我坑死你丫的。
他故意說了一句烘托氣氛的話。
“老太太,您這耳朵,怎么又糊涂了啊”
“不糊涂,不就是閆阜貴把他自行車讓你騎的事情嘛,我知道了。閆阜貴這個人,往日里看著比較摳門,沒想到關鍵時刻,一點不含糊,也對得起他四合院管事三大爺的名聲。”
“老太太,您真糊涂了,我閆阜貴啥時候說把自行車借給傻柱騎了傻柱說的也不是我自行車的事情呀,他說先把大院食堂關幾天。”
為了自己的自行車。
閆阜貴頗有點不管不顧。
在他們家。
這自行車十分的寶貝,閆解成他們騎,都還要打個報備。
親兒子騎,都得花錢,況且傻柱是個外人,我憑什么讓傻柱一個外人騎我的自行車呀。
心情十分的不爽。
“您聽明白了沒有,是過幾天再開大院食堂,不是我把自行車借給傻柱騎。”
閆阜貴幾乎是在用吼得方式,把這句話朝著聾老太太喊了出來。
老話說得好。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換言之。
你永遠也喊不醒一個裝聾的祖宗。
聽明白了閆阜貴話語的聾老太太,再一次使出了裝聾的法寶,朝著閆阜貴道“閆阜貴,你放心,傻柱子肯定會愛惜你的自行車,保證不磕碰你的自行車。”
“老太太呀,你”
閆阜貴都快哭了。
他已經預感到自己的自行車,要跟自己說拜拜了。
要知道。
每天下班回家。
閆阜貴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干凈的抹布擦拭自行車,有時候下雨或者下雪,舍不得騎自行車的閆阜貴,便成了人們眼中的車騎人,他能一路扛著自行車走回四合院。
“老太太,你讓我說你什么好,這是我的自行車,我自己都舍不得騎,借給傻柱,給我弄壞了怎么辦老易,你是一大爺,你又跟老太太親近,這事情你跟老太太解釋。”
“老閆,你的自行車,要不先借給柱子,剛才老太太說的在理,柱子肯定會愛惜你的自行車。”
“老易。”
“老閆,這自行車借不了你幾天,撐死了也就一個禮拜,真要是出了問題,我易中海”
話到嘴邊,易中海果斷的變換了口風,把自己的名字換成了傻柱的名字,他想通過這種方式,為難一下傻柱,讓傻柱別太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