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老理,這節骨眼上,肯定要爭分奪秒的學習,臨陣磨槍三分光,我有個學生,人家考大學前幾個月,上廁所都跑著去,再瞧瞧何雨水,院里的大小事情,只要她知道,一準出來看熱鬧,這大學,沒準能考上,也準考不上。”
看似充滿廢話的答案。
讓易中海的心。
卻踏實的落地了。
雨水考不上大學就成。
也就二、三個月的時間。
到時候讓傻柱連本帶利的一起吐出來。
看著眼前一臉苦悶的何雨水。
傻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伸出手,如擼貓一樣的擼了擼雨水那一頭被她自己弄得宛如亂糟糟雞窩一般的頭發。
小丫頭。
心里藏不住事。
不就是考大學的事情嗎。
至于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別慌。”
不安慰還則罷了。
這一安慰。
反倒點燃了雨水的怒火,小丫頭就跟護犢子的老母雞似的,咋糊糊的瞪了傻柱一眼,嘴巴依舊撅的能掛油瓶。
“考上了大學,什么事情都沒有,哥風風光光的給你辦個慶典。考不上大學,也無所謂,借口多得是,哥給你想好了,你聽著。”
傻柱看了看外面。
聲音隨之壓低。
“院內開辦了大院食堂,街坊們吃完飯,坐在中院瞎扯淡,影響了你學習,要是覺得這個理由不好,你就說自己發揮失常,說自己。”
就跟當初傻柱坑易中海新飯盒一樣,他想了七八個能開脫何雨水考不上大學的理由。
雖說有些理由比較牽強。
但邏輯上也能解釋的過去。
何雨水跟傻柱鬧的原因,無非擔心自己考不上大學,丟了自己的臉,也丟了傻柱的人,經傻柱這么一頓開解,她懸在半空中的心,終于可以落地了。
傻柱跟易中海在大院大會上說的那些事關何雨水考大學的話,真給了何雨水無限大的壓力,有那么一瞬間,她產生了一絲抑郁。
一聽傻柱這么說。
壓力頓消。
愉悅的笑意,轉眼間便取代了她之前的壓抑及苦悶。
趁著興頭。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什么什么你給我領個嫂嫂回來,什么什么你給我生個侄子或者侄女。
聊得正熱切的時候。
屋外響起了閆阜貴的聲音。
“傻柱,睡了沒有”
傻柱朝著雨水比劃了一個手勢。
看明白了傻柱手勢用意的何雨水,丟了一個沒問題的眼神給傻柱。
傻柱點點頭。
邁步來到了屋門跟前。
用力一拉。
屋門被打開,站在屋外的閆阜貴及他那張包含了苦逼、不舍、心疼、糾結等情緒情感的臉頰,第一時間,映入了傻柱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