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了看雨水一臉認真的表情。
立時信了七成。
目光落在了眼前的自行車上。
閆阜貴56年買的這自行車,今年是61年,滿打滿算五六年的時間,閆阜貴騎著上下班或者去釣魚,有時候還要借給那些婚嫁論娶的主家。
活不是一般的多。
不管是自行車的漆皮,還是自行車的鈴鐺,亦或者自行車的框架及輪胎,全都被閆阜貴擦拭的一塵不染。
自行車整體看上去能有七八成新。
難怪閆阜貴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傻柱,讓他無論如何也得小心著騎,能不騎的時候盡量扛著自行車走。
像什么好事情哪
人騎車非要變成車騎人。
虧不虧呀。
傻柱決定,他不理會閆阜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叮囑,該怎么騎,就怎么騎,要讓閆阜貴付出沉重的代價。
閆阜貴心緒不寧的從傻柱家回到了自家。
雖然傻柱口口聲聲保證,說他一定像對待自家媳婦一樣的愛護閆阜貴的自行車。
話說的漂亮。
可閆阜貴心里還是泛起了一股子不舒服,心跟著沒著沒落的好一陣恐慌,恐慌傻柱會不會大晚上連覺都不睡的繞著屋子騎自行車。
別說騎一晚上。
就是傻柱在車座上坐一晚上。
自行車也受不了啊。
進門后。
臉上就掛著一種不安。
跟閆阜貴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三大媽,一看閆阜貴這般表情,就曉得閆阜貴在揪心那輛寶貝自行車。
不由得埋怨了一句。
“孩他爹,你既然擔心自行車,你怎么大晚上的把車給他推了過去,明天早晨他出門的時候,從咱家路過,記起了這事,咱把自行車借給他,忘記了,咱的自行車還省下了。”
心里本就痛苦萬分的閆阜貴。
在三大媽這番戳心窩子的勸解下。
心情愈發的難受。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辦了一件錯事,就應該像三大媽講述的那樣,明天再把自行車借給傻柱。
一步錯。
步步錯。
傻柱是個光棍,女同志的手都沒有拉過,怎么像愛他媳婦一樣的愛護閆阜貴的自行車,這自行車到了他手里,指不定被他怎么禍禍那
明明心里后悔的要死。
卻因為跟前有幾個孩子在。
閆阜貴咬著牙。
打腫臉充了胖子。
自己給自己圓場。
“這事是老易定下的,要不是看在老易的面子上,這自行車說啥也不能借給傻柱。”
“爹,你這寶貝自行車,我們往日里騎一下,您總是推三阻四,死活不讓我們騎,合著傻柱就能騎,知道的我們是您兒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管傻柱叫爹。”
閆解曠發了一句牢騷。
換來了閆阜貴一記凌厲的白眼殺。
“你知道個屁,爹可不是把自行車借給了傻柱,而是把自行車借給了易中海。”
“傻柱不是把咱家自行車推他們屋了嗎,跟易中海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