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推了推閆阜貴。
“老閆,不是我聽錯,是易中海在喊開門,還喊了你的名字,說什么大門被人插上了。”
急于夢會周公的閆阜貴。
壓根不相信三大媽的說詞。
嘴里打著困乏的哈欠,回應著三大媽的言詞。
“咱四合院的大門,晚上向來不插,肯定是你聽錯了,易中海大晚上的出來干嘛,不可能,睡覺。”
原本堅持有人在叫門的三大媽,忽的聽不到了動靜,便以為自己真的出現了幻聽,依著閆阜貴的叮囑,老老實實的去見周公了。
四合院外。
易中海見自己費力喊了一通閆阜貴的名字,大門依舊緊閉,耳朵中也沒有聽到人走動的動靜。
猜測閆阜貴他們睡得太死,沒聽到自己的叫門聲音。
猶豫著活人總不能被尿給憋死。
在曉得叫不醒那些人的情況下,還要大力氣的呼喊,委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他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想起了別的辦法。
易中海怎么也不會想到,正因為他聰明過頭,沒有繼續呼喊,才給了三大媽聽錯的認知。
繼而沒有出來開這個大門。
再說易中海。
站在院門口。
仔細打量了一下。
他將自己的身體盡可能的后撤,將助跑的距離預留出來。
想翻墻進去。
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嘴里長出了一口氣,又在雙手上面唾幾口吐沫,一聲大喊,雙腳用力蹬地,雙腿急速的朝著前面跑去,在急跑到墻壁跟前的時候,借著奔跑的作用力,猛地將自己的身體朝著左側的墻壁趴去。
易中海的想法很簡單。
雙手抓住墻沿,自己的身體順著墻沿翻過去,要不然他真得在院門口對付一晚上,身上尿騷氣的味道這么重,等明天有人開門,易中海的面子估摸著得丟到姥姥家。
必須要放手一搏。
說時遲。
那時快。
就在易中海信心滿滿自認為自己雙手可以抓住墻沿的一瞬間,急跑的慣性消失不見,又有重力等方面的因素,易中海的身體好似年畫一樣,以一個標準的太字形狀,重重的貼在了墻壁上面。
一聲“啪”的聲響后,是一聲“啊”的慘叫,后面又跟了一聲“噗通”的動靜。
前面的那一聲,是易中海身體與墻壁產生作用發出的聲音,中間那一聲,是易中海身體吃疼之下,嘴里喊出的痛苦叫聲,后面那一聲,是易中海身體從墻壁滑落在地上的聲音。
臉蛋子疼。
胸口疼。
屁股也疼。
胳膊肘也疼。
易中海顧不得許多,嘴里不住氣的發出了各種齜牙咧嘴倒吸涼氣的聲音,雙手也在不住氣的揉著他被墻壁碰疼的那些部位。
“哎呦”
“嘶”
“疼”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不能因為易中海撞墻了,就說他倒霉。
還是有好處的。
身體觸碰墻壁的聲響,驚醒了熟睡中的那些街坊,一些睡覺比較輕的街坊們,一股腦的走出了家門,面面相噓的看了看眾人,吆三喝四的相伴著朝著前面走去,到了前院,發現閆阜貴也披著衣服從他們家走了出來,看著從中院和后院走來的街坊們,嚷嚷了一句。
“怎么你們都出來了”
“剛才聽到了啪的一聲,想著是不是鬧地龍了,就出來看看。”
地龍是當地的土話。
意指地震。
“好像是從院外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