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么,這里還有沒結婚的人,稍微避諱一點。”
“王姐,我知道什么絕戶,易中海他怎么是絕戶”
廠區內。
本想去找傻柱做思想工作的易中海,被大喇叭里面的內容,氣的高血壓都上來了,暈頭轉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那些原先在他眼中算是死物的東西,現在都活了過來,就仿佛電影里面的妖精,圍著易中海說著易中海是絕戶的殺人誅心的狠話
腳步蹬蹬蹬的后退了幾步。
最終因為失魂落魄,他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手顫巍巍的朝著不遠處的大喇叭伸去。
他想用自己的手捂住那個該死的大喇叭,別讓它再說了。
殊不知。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身體無力是一方面,距離較遠又是另一方面。
易中海的身體在哆嗦,臉上的肌肉也在顫抖,嘴巴里面的牙齒亦也發出了敲磕的聲音
此時此刻。
易中海真想死去。
或許死了就不用再忍受這些流言蜚語了吧
他把自己的身體躺在了路邊。
這是一個不太標準的太字。
目光死死盯著天上的朵朵白云,眼眶猛地一熱,委屈的淚花涌出了易中海的眼眶,他委屈,他可憐,他一肚子的火氣不知道要跟誰發泄,憋在心里還十分的難受
“啊”
壓抑到極致。
易中海揚天大吼了一聲。
一聲怒吼。
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無力的四肢也有了一點點力氣,掩耳盜鈴的心思作祟下,易中海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或許這樣,就可以聽不到許大茂他們熱議的易中海的丟人事情吧
他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大喇叭的威力。
聲音還在不斷的劃破虛空,把許大茂他們熱議的易中海的歷年往事,一個字不漏的送入了易中海的耳朵,將躺在草坪中的易中海刺激的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給活埋了。
“易中海兩口子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擔心被人吃了絕戶,所以泛起了讓徒弟幫忙養老的心思,現在卻因為賈東旭癱瘓了,易中海鬧不好要倒接濟賈家,覺得不劃算了,所以他開大院大會,讓傻柱幫忙。”
“傻柱還有姓傻的人”
“人家名字叫做何雨柱,外號叫傻柱,人家可不傻,一手廚藝在咱們軋鋼廠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傻柱還不傻傻子都看明白的事情,他卻看不明白,易中海為什么對他好,不就是想要讓自己的養老更加萬無一失嘛,對傻柱好的出發點其實就是算計。”
宣傳科內。
許大茂越說越是興奮。
美女同事當面。
必須要盡可能的表現自己。
此時的許大茂,就跟那個發情尋求配偶的孔雀差不多,都開屏了。
面對于海棠這個剛剛入職軋鋼廠的漂亮女同志,什么婁曉娥,什么劉玉鳳,統統都被許大茂給拋到了后腦勺。
大說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