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兩口子都有點傻眼。
把聾老太太送到了劉海中家。
傻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精明了,學會了轉嫁風險。
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
“柱子變壞了,之前多好的一個人,知冷知熱,跑前跑后,現在卻自私的光顧他一個人了,哎”
最后一聲哎的嘆息。
充滿了種種無奈。
聾老太太清了清喉嚨,把何雨水搬到學校住的事情說了出來,言語中,一副邀功請賞的語氣。
“老易,老易媳婦,你們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傻柱子說了,讓他安排雨水去住校,傻柱子今天就把雨水的行李搬到了學校,今后幾個月,雨水都不出現在咱四合院了。”
易中海之前跟一大媽談過傻柱最近轉變的事情。
一大媽也跟易中海是同一個想法。
認為傻柱對他們離心離德。
是何雨水背著他們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
以為只要把何雨水驅離四合院,他們在給傻柱洗洗腦,傻柱就成了之前那個傻柱,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卻因為傻柱一直打著要讓雨水考大學的旗號,讓易中海好幾次驅離何雨水的計劃,都莫名泡了湯。
這時候。
聾老太太跟他們說,說何雨水住校了,而且還是聾老太太的功勞。
有點不怎么相信。
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疑惑。
“你們還不相信我老太太了,我老太太啥時候說過沒把握的話呀”
聾老太太言之鑿鑿的說何雨水被傻柱送到了學校。
言下之意。
把傻柱變回之前那個傻柱,符合她們在場所有人的利益。
名聲雖然臭了。
可假以時日。
一定會被時間沖淡。
再適當的做點好人好事,這名聲便又洗白了。
躲在醫院不是明智之舉。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四合院,一起做傻柱的思想工作,天大地大它沒有易中海兩口子的養老大。
為了說服易中海,讓易中海放心大膽的回到四合院,聾老太太把大院食堂的后續處理結果講述了一遍。
“院內的麻煩,也都解決了,閆阜貴把數據統計了出來,聽說中午就要按照比例給街坊們分發糧食。中海,我覺得這件事,你得出面,是你提議創辦了大院食堂,大院食堂是走向了倒閉,這不是你的過錯,誰讓傻柱子聽了某些人的話,變得自私起來,索性那個人走了,不在了,你正好回去給街坊們道個歉,我想街坊們不會揪著這件事不放。再說了,要不中海你提議辦大院食堂,院內的街坊們能吃了這么多天的傻柱飯”
易中海轉念一想。
聾老太太說的在理。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依著聾老太太給出的說法,他還是有一定功勞的。
最起碼這段時間,院內的街坊們幾乎天天都跟過年似的高興,到了飯點,端著碗直接來舀飯,不用像之前那樣,自己還的做飯。
大院食堂開不下去的原因。
就是傻柱的責任,是傻柱不顧自己為他考慮,撂了這個挑子。
對不起街坊們的人,是傻柱,不是易中海
這么一想。
易中海莫名的高光了。
失落的心情也隨之興奮了不少。
何雨水住校,之前傻柱不給街坊們做飯的理由也不存在了,此為其一。
其二,雨水住校,傻柱帶回來的剩菜,就得依著之前的老規矩,規規矩矩的給到賈家人的手中。
等于有了接濟賈家的事實。
再配上之前捏造的秦淮茹被傻柱惦記的閑言碎語。
養老大業在偏離了一段時間的航線后又莫名其妙的回歸了正途。
大概想通了的緣故。
易中海身體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見的前進動力,扭身從床上下來,讓一大媽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遙遠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