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
丟人的只能是易中海兩口子和聾老太太。
傻柱面無表情的瞅了一眼一大媽,又看了看聾老太太,后把目光放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你問我為什么打易中海,我實話告訴你,要不是一大媽和老太太不能打,我都想將她們一塊揍。”
街坊們被嚇到了。
一大媽無所謂。
聾老太太卻是大院祖宗。
院內的街坊們敢怒不敢言,昨天愣是趁著打架的機會,狠狠的打了聾老太太一頓,沒敢下死手的那種打法。
何大清跟著寡婦去了保城,傻柱一直把聾老太太當自己親奶奶的照顧,隔三差五的改善生活。
好家伙。
翻臉了。
打了易中海一頓,還要放話收拾聾老太太。
可見這件事不小。
一個個的打足了精神,聚精會神的看起了熱鬧,看看傻柱,再看看裝聾的聾老太太,越看越覺得事情不對頭。
聾老太太臉上的表情不對勁。
傻柱那句收拾聾老太太的話,猶如一盆冰涼刺骨的涼水,澆滅了聾老太太心頭殘存的那點希望之火。
她今后的生活,只能靠易中海兩口子了。
易中海兩口子要照顧賈家人,一想到自己吃不到了肉,啃不到了骨頭,喝不起了驢雜湯,還要整日吃著齁嗓子的窩窩頭,喝著辣腮幫子的高粱米粥,聾老太太就想嚎啕大哭一頓,我老太太容易嗎
“傻柱子,我老太太想跟你談談。”
聾老太太不敢在裝聾。
發聲了。
既有緩和與傻柱的考慮,又有替易中海兩口子解圍的心思,誰讓她今后離不開易中海兩口子了。
卻沒想到傻柱沒有理會聾老太太伸來的橄欖枝。
去他的吧。
做下了天怒人怨的惡事情,眼瞅著被人曝光了,想要說句道歉的話,以輕飄飄一句對不起把一切事情擺平。
想什么好事情那。
“街坊們都知道我這些年,陸陸續續相親了十六七個對象,其中有十一二個,都覺得不錯,人家也覺得我挺好的,無一例外,第二天都出現了意外,不是女方不同意,就是女方的父母不同意,在不女方的哥哥嫂嫂不同意,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是我的責任,人家沒看上我,自己還納悶。”
傻柱見街坊們都被自己的內容所吸引。
忙提起了自己的條件。
就是要讓街坊們發自肺腑的想想這背后的原因。
“四合院里面兩間房子,面積最大,位置最好,我還是軋鋼廠的八級炊事員,月工資三十七塊五,超過了三十六萬歲這個坎,就一個妹妹,爹去了保城,甭管那家的女孩子,嫁過來就直接當家作主,街坊們,你們說句實話,我這個條件它不好嗎”
拍著胸脯想想。
傻柱的條件比絕大多數人都好。
尤其廚師這個行業。
光憑嘗菜的咸淡,就把自己吃飽了,等于節省下了一個成年人的定量。
依著老理。
傻柱應該早結婚了。
可事實是傻柱至今沒有結婚,最近這一兩年,甚至都沒有媒婆登門。
很多人都覺得怪。
卻也沒往別的地方琢磨。
“傻柱,你該不是想說你沒結婚,都是一大爺在背后搗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