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聲臭了,城內的女娃,娶不上,只能娶鄉下女娃,我落個這樣的結果,一大媽您是不是滿意了”
傻柱的矛頭。
從易中海移到了一大媽的身上。
不能打。
不代表不能說。
“人家女方父母來打聽,您明知道那是女方的父母,您怎么跟人家說的,說我喜歡打人,說我是個混不吝,有的也說,沒的也編,鬧的人家女方父母還以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不同意了這門婚事。”
猜到傻柱要曝光自己昔日所作所為的一大媽,出言喊了一聲,怎奈傻柱沒搭理她,自顧自的繼續講述著街坊們不知道的內幕。
臉皮都已經撕破了。
壓根沒有了和好的可能性。
也別裝大尾巴狼了。
爆料吧。
“咱們兩家人不錯,我爹去了保城后,我接私活掙下的葷菜和錢,全都進了您的肚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您吃了我這么多年飯菜的份上,您就不能幫我說幾句好話嗎更何況也不是讓您編瞎話糊弄人家,就是說幾句大實話,這么小的一個要求,您都辦不到,您說我壞話,您可真行。”
傻柱的大拇指。
豎在了一大媽的面前。
“您跟易中海真是兩口子,那句話一點沒說錯,不是一家人,她不進一家門,易中海背著我跟人家女同志說我壞話,您在女方父母打聽我情況的時候,睜著眼睛說瞎話,給我造謠,您真厲害,我服了您兩口子,街坊們都在,一句話,咱兩家人的關系就這么斷了,今后就是普通的街坊關系,您兩口子也別指望我給您兩口子養老送終,不可能了。”
鼻青臉腫的易中海。
嘴里倒吸了一口涼氣。
賈東旭指望不上的情況下。
盤算著傻柱這個養老備胎,結果王媒婆一出,易中海的某些事情真相大白,傻柱當場撂挑子不干。
一想到要被院內的街坊們吃絕戶。
易中海身體都在哆嗦。
一大媽差不多也是這種心情,總不能沒人給他們兩口子披麻戴孝吧
聾老太太面對這種情況,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傻柱明確不給易中海兩口子養老送終的情況下,易中海為了不讓他落個被吃絕戶的下場,肯定要尋個養老的人。
時間上。
沒有精力搭理聾老太太。
物資上。
沒有多余的物資供聾老太太享受。
傻柱不給易中海養老這件事,最終還是觸碰到了聾老太太的利益,她出言打了一句圓場。
“傻柱子,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你一大爺和一大媽,他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一方面是賣好易中海兩口子。
賈張氏都能看明白的態勢,聾老太太自然也能看的明白。
另一方面是這事情,的的確確損失了聾老太太的切身利益,為了吃肉,她也得硬著頭皮替易中海兩口子發聲。
心里本就怨恨聾老太太的傻柱,見聾老太太恬不知恥的幫易中海兩口子出頭,嘴里冷笑了一聲。
擇日不如撞日。
你想死。
成全你。
他把矛頭對準了聾老太太,要戳破聾老太太的偽善。
“一大媽和易中海兩口子不讓我結婚,讓我絕戶,是他們兩口子有苦衷,那老太太您明知道這件事也不跟我說,是有您自己的苦衷了”
圍觀街坊們。
大呼過癮。
這個世界上,蠢人終究只是少數,大多數人都不傻,就拿傻柱相親這件事來說,以傻柱的條件,娶個城內的黃花大閨女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可事實卻是傻柱接連相親二十幾次都沒有成功。
大部分都是第一天覺得不錯,第二天便反悔說不合適。
院內的街坊們,或多或少都瞧出了一些矛頭,知道有人不喜歡或者不想看到傻柱結婚,便把這件事扣在了許大茂的頭上。
誰讓許大茂是傻柱的對頭。
事實的真相,驚到了所有人。
不是許大茂這個傻柱名義上的對頭在暗中使壞,而是對傻柱不錯的易中海兩口子,更讓街坊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這件事里面還有聾老太太。
若非易忠海和聾老太太他們隱藏的很深,街坊們不太敢確定傻柱相親不成與這些人有關,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委實嚇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