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思來想去,想不到合適理由的一大媽。
幽幽一嘆。
當初就曾多次勸說過易中海,讓他別截留這個錢財,說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可易忠海不聽,她也沒有辦法。
不發生今晚的暴打事件。
一大媽也不擔心。
問題是傻柱已經對易中海兩口子泛起了疑心,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逼急了,傻柱往保城走一趟,或者給保城去一封信,錢的事情壓根沒法隱藏。
雖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卻也知道一旦傻柱把易中海截留錢財的事情說出去,易中海估摸著蹲號子都是輕的。
往嚴重說。
要吃花生米。
沉默良久。
一大媽定下心神,朝著易中海說了一個連她本人都覺得好笑的建議出來。
“就用替傻柱保管的名義,你說說咱們現在把當初截留的錢,還給傻柱,再跟他好好說說,他會不會原諒咱們會不會繼續給咱們養老”
易中海搖了搖頭。
保管的名義是有一定的解釋性。
但現在把錢送過去,委實不是一個明智的時機,等于將把柄交了出去。
傻柱正在氣頭上。
接不接受還是一個未知數,萬一氣惱了,找到了軋鋼廠,以易中海現在的名聲,軋鋼廠不可能狠下心的保他,極有可能是進去的下場。
當初何大清離開的前幾年,為了照顧雨水,吃了不少苦,三天兩頭挨餓。
這些事易中海記著。
傻柱也不會忘記。
當初易忠海為了撈好名聲,每月故意扣下何大清郵寄來的錢財,等傻柱和雨水餓得不行受不了的時候,他再以熱心街坊一大爺的形象現身,給傻柱吃的、喝的、穿的,收獲傻柱兄妹二人對他感激的同時,也見縫插針的給傻柱兩人洗腦,說傻柱兄妹倆受的這些冤枉罪,都是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的緣故,說何大清不配當他們的父親,只顧自己,不顧兒女。
一句話。
當初算計的越深,現在面對的反噬就越大。
事情的主動權。
已經不在了易中海兩口子的身上,偏偏聾老太太這個時候還被傻柱破了她大院祖宗的金身。
以往易中海解決不了事情又請聾老太太出面的場面,全然沒有了施展的可能性。
“賈東旭癱瘓,傻柱又不跟咱來往了,就怨老不死的老太太,當初要不是她不同意咱們家領養孩子,咱不至于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莫說一大媽。
易中海也犯愁。
都是養老給害的。
“你先別著急,傻柱打了我一頓,他心里的火氣應該發泄的差不多了,要是不滿意,再讓他打我一頓都行。”
一大媽看了看易中海。
打一頓能解決問題就好了。
就擔心打一百頓也解決不了問題。
兩口子都不說話。
各自動起了腦筋,就算絞盡腦汁,也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賈家。
賈張氏也在想著辦法。
事情出現了賈張氏預料之外的變故。
為了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