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建立在賈張氏沒有帶著兒媳婦跪在軋鋼廠門口這一事實下。
往門口一跪。
性質立馬變了。
人向來感性,這一跪自然方方面面的去自我惱怒,一想到賈東旭癱瘓,賈張氏還是一個寡婦,秦淮茹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沒有工作。
街道一時間還沒法幫他們解決工作問題。
因為有人背地里告狀,說他們家清清白白的孩子都沒有工作,街道憑什么給一個犯錯被工廠開除的家屬工作。
一個死循環出現。
沒有工作,就不能掙錢,賈家人就不能解決自己的一日三餐,回鄉下種田,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掙不了幾個工分。
到頭來。
免不了又得狗血一番。
這也是賈張氏敢朝著易中海索要一千塊辛苦費的原因,同樣也是易中海敢給賈張氏一千塊的依仗。
軋鋼廠的頭頭腦腦,誰不愛惜自己的羽毛,都不想背上一個逼職工全家去死的大帽子。
現在又是軋鋼廠人事調動的關鍵時刻。
鬧大了。
被上級知道了有職工家屬在軋鋼廠門口下跪,就算事出有因,且依著廠規辦事,卻依舊會被人尋麻煩。
上萬人的軋鋼廠,并不是鐵板一塊,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就在勾心斗角,很明顯的一個問題,甭管是李副廠長,亦或者楊廠長,再或者別的頭頭腦腦,都會借著這件事大做文章。
賈張氏算是一擊斃敵。
一招下跪。
瞬間把自己立于了不敗之地。
真他高
她要是算計自己,自己會不會也如軋鋼廠的領導們,處在被動的位置上
想到這一點的傻柱。
被嚇了一個哆嗦。
他發現自己面臨的局面,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易中海算計他養老,聾老太太算計他的吃喝,賈張氏要是在跟易中海他們合謀算計自己,說啥也得小心著來。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娶媳婦,有了媳婦,易中海他們的算計便等于被破了,結婚后不用一年,就是一個月,便可以借著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郵寄給傻柱錢款的事情,一勞永逸的把易中海送走。
沒有了易中海,聾老太太和賈張氏的算計,便也沒有了施展的空間。
兩個問題是需要傻柱做到的。
第一個問題,是娶媳婦,傻柱決定今天下班,就去賈主任那里詢問一下具體的情況,看看啥時候給自己派發個對象。
雙管齊下。
王媒婆那里也得走動走動。
禮尚往來。
盡可能的謙虛一點。
說點好話。
沒準王媒婆也會給他說個媳婦
第二個問題,是落實何大清到底有沒有給他郵錢這一事實,而且還得背著易中海、背著白寡婦去查證這件事。
沒有。
再想辦法。
有。
在婚后一個月,把易中海送進去
想著事情的傻柱,沒怎么搭理劉嵐,直到劉嵐喊了他幾聲,傻柱魂游四海的靈魂才回歸了軀殼。
看著面前的劉嵐,反問了一句。
“你說什么”
“我說賈張氏和秦淮茹在軋鋼廠門口跪著。”
“跪就跪吧。”
“傻柱,你不好奇”
“我干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