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反應盡收眼底的一大媽,對傻柱的話,信了十成。
易中海有鬼。
她便一語不發的看著易中海。
感受著一大媽質疑的目光,易中海硬著頭皮,死鴨子嘴硬,就是那種打死也不說實話的態度。
“捕風捉影的事情,你怎么還信了這話你上次就問過我,問我跟秦淮茹什么關系,我今天當著你的面,再說一次,我是賈東旭的師父,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就是師父跟徒弟媳婦的關系,我說你能不能大度一點,別鉆牛角尖好不好”
一大媽擺了擺手,打斷了易中海的辯解。
“以前的事就這樣過去,我不想跟你再浪費口舌,但我就想知道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關系”
有些事沒說清還則罷了,能夠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它一旦說出來,便無法再維持原先的局面。
漏了底,社死當場的下場。
易中海猶豫了。
深知一大媽為人秉性的他,想著如何解決面前的局面,就算他不說,一大媽也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到時候便是易中海被動的局面。
他看了看一大媽,低下了頭,一是沒臉面對,二是這件事委實不好意思開口,不管易中海怎么解決,終究會落了面子,而且還有可能刺激到一大媽,將易中海隱藏多年的秘密給泄露出去。
易中海帶著心事,拿起一大媽剛才給他倒的茶水,一口氣仰頭喝光,完了便坐在凳上一動不動,給人一副神游天外的架勢。
一大媽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冷哼了一聲。
“是沒法說呀還是覺得不好意思講”
聽到一大媽的喊話聲。
易中海逐漸回過神來,兩眼茫然無神的看著一大媽,言語了一聲。
“我跟秦淮茹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
“哎”一大媽幽幽一嘆,“不是我想象的那種關系,那是什么關系我也沒說什么呀,你就說你跟秦淮茹不是那種關系,這么說,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什么為軋鋼廠貢獻自己力量,全都是你編造的瞎話了為了讓秦淮茹進廠,你花三千塊你給秦淮茹買工作。你還騙我說為了彰顯你舍小家為大家的告示情懷,你捐贈出了三十個月的薪水,易中海,你嘴里有一句實話嗎”
易中海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發現自己今天好像無論如何也得給一大媽一個解釋。
心里突然有點小苦澀。
這事,說出來,就是他多年苦心經營瞬間毀于一旦的下場。
沉默良久。
易中海還是沒說實話。
“我還是那句話,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
“噗嗤”一聲。
一大媽笑了。
她朝著易中海咆哮起來。
“清清白白這話你相信你問問街坊們相信不相信問問軋鋼廠的那些人相信不相信人家都傳你跟秦淮茹睡到了一塊還我跟秦淮茹沒什么,我們是清清白白的。當初賈張氏不同意,你為了讓秦淮茹嫁給賈東旭,你編造傻柱喜歡秦淮茹的謠言,鬧的傻柱至今還沒法直起腰來。秦淮茹嫁進來,甭管大小事情,只要跟秦淮茹有關,你屁股就偏的沒法再偏。”
一大媽的聲音越說越大。
也越是讓易中海心慌。
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他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