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
工作。
本事。
一一的擺在了李秀芝的面前。
“傻柱名字叫做何雨柱,軋鋼廠的七級炊事班長,月工資四十七塊五,四合院里面還有兩家祖屋,爹不在,媽走的早,唯一的一個妹妹馬上就要考大學,你嫁給傻柱,直接當家作主,不用受婆婆的氣,他要是敢給你氣受,你跟姐姐們說,姐姐們給你撐腰。”
傻柱跟人事科和機加工的幾位大姐關系不錯。
算是各有所求吧。
人家圖他打飯的時候,多給舀點好菜。
傻柱圖這些老娘們關鍵時候一點不含糊,讓扒許大茂的褲子真敢扒許大茂的褲子。
“三位姐姐,你們鬧錯了,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我跟這位女同志什么關系都沒有。”
傻柱看了看紅了臉的李秀芝,趕緊把正經事說了出來,這幫老娘們,嘴上真是沒有把門的什么話都能往出說。
不愧是結過婚的女人。
不佩服不行。
“她進城來投親,她那個親戚叫李狗剩,在軋鋼廠門口攔住我,問我認識不認識一個名字叫做李狗剩的人,我說我不認識,一想到一個女同志,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就想著幫一把,拜托三位姐姐,幫忙看看,看看咱軋鋼廠有沒有一個名字叫做李狗剩的人。”
“合著她不是你對象”
“不是”傻柱看了看臉發燙的李秀芝,開了一句小玩笑,“人家都管我叫做大叔。”
“那真是可惜了,她沒有口福,吃不上你傻柱做的家傳美食了。”
“小丫頭,你不考慮考慮傻柱嗎嫁給他真的不錯”
“三位姐姐,麻煩幫找找李狗剩,多謝了。”傻柱朝著李秀芝告辭道“同志,軋鋼廠有沒有李狗剩這個人,我這三位姐姐知道,要是有,那就有,要是沒有,那就是沒有,你在這里待著,我去食堂了。”
傻柱又朝著三位人事科的老娘們打了聲招呼,一溜煙的離開了辦公室,剛走進二食堂,就見劉嵐和缺根弦帶領著眾人,將傻柱圍攏在了中間。
一個搬來了一把凳子。
一個將傻柱硬生生的按在了凳子上。
就在傻柱疑惑的時候。
劉嵐開口詢問起來。
“傻柱,那個鄉下丫頭是不是就是你媳婦”
一聽劉嵐這般說法。
傻柱就知道是一些多嘴的工友們在胡亂傳謠,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給了二食堂的這些人。
話里話外的意思。
自己是做好人好事。
李秀芝不是自己的媳婦,也跟自己沒有關系,讓工友們別在瞎傳,自己身為男人,無所謂這個名聲好與壞,李秀芝卻是一個女同志,名聲壞了,一輩子也就毀了。
傻柱給出的說法,并不被二食堂的工友們相信,從劉嵐開始,一直到缺根弦,所有人臉上都是那種不相信的表情。
瞎子給人指道。
純粹糊弄人。
李秀芝要是難看一點,或者李秀芝是個男人,傻柱能上趕著幫人家打聽誰是李狗剩,誰不是李狗剩。
肯定有想法。
“傻柱,別解釋了。”劉嵐一副我懂你傻柱的隱晦表情,“姐是過來人,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說的是實話。”傻柱一本正經道“你們怎么都不不相信啊。”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我們無法相信,你真跟那位女同志沒什么關系”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