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來什么。
聽到王媒婆拉著傻柱去相親,就擔心男女雙方會看對眼,壞了易中海的養老大業,卻沒想到事情,最終如易中海所擔心的那樣發生了。
傻柱結婚了。
聽賈張氏的描述,娶得還是一個跟畫上仙女似的鄉下女同志。
人徹底的麻了。
傻柱結婚的事實下。
易中海如何撮合秦淮茹與傻柱
李秀芝是鄉下嫁到城內吃商品糧的女同志,傻柱的條件對她而言,真正的無懈可擊的完美條件。
有房,有工作,身體健康,打著燈籠都難尋的好男人。
不像城內的女同志,易中海背著傻柱說幾句傻柱的壞話,人家就不跟傻柱來往了。
一個大大的愁字。
在易中海額頭上面浮現。
看看一臉氣憤的賈張氏,再看看那些被李秀芝洗干凈晾曬在鐵絲上面的傻柱的衣服,易中海就知道李秀芝這個媳婦很賢惠。
他真想狠狠的抽賈張氏幾巴掌,要不是賈張氏非要易中海掏四五千塊才同意秦淮茹改嫁,他易中海早把秦淮茹塞在了傻柱的被窩里面,不至于出現這樣的事情。
“他一大爺,你可得給我老婆子做主。”賈張氏朝著易中海道“傻柱他媳婦請許大茂吃飯,卻不請我老婆子吃飯,這不是看不起我老婆子是什么都是中院的住戶,他不請同院街坊,卻請后院的對頭,他這是要干什么”
易中海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事情出現了不受他控制的局面。
傻柱結婚了,媳婦卻不是易中海好看的秦淮茹。
李秀芝請許大茂吃飯,這是要化解許大茂跟傻柱兩人恩怨的節奏,兩人和好了,某些易中海或者秦淮茹捏造的事實,壓根經不起任何的推敲。
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見好多人都朝著中院走來。
這些人從自家女人和孩童的口中,獲知傻柱帶了媳婦回來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登門道喜。
其中最積極的。
無疑是前院大爺閆阜貴了。
這位教書育人的老教師,骨子里面鑲刻著算計的基因,閆阜貴一直想著把他們學校一位新分來的女老師說給傻柱當媳婦,趁機掙點外塊。
聽說傻柱結婚了,覺得有些突然,更多的是心疼自己沒有掙到這筆錢。
于情于理。
肯定要登門道喜,順便看看新娘子,看看李秀芝究竟有沒有如人們言語中講述的那樣,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是傻柱上一輩子積德才將其娶回來當媳婦。
在閆阜貴的心里,如果能留下來吃頓飯,那就更好不過了,吃完飯,再往家帶一點,就更妙了。
“傻柱”閆阜貴人還沒有出現在中院,祝賀的聲音便搶先一步的飛到了易中海及賈張氏和傻柱的耳簾內,老遠就開始扯脖子喊,“聽說你娶媳婦了”
“是啊,三大爺。”傻柱一邊應承,一邊從屋內出來,目光在掃過易中海那張猶如死了爹娘老子的難看臉頰的時候,心里微微爽朗了幾分,他的目光并沒有在易中海臉上做過多的停留,一晃而過的落在了閆阜貴的身上,“結婚了,從今往后,我也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人了。”
“好你個傻柱,這剛結婚,就想有孩子了。”
“得為軋鋼廠培養接班人呀。”回答完閆阜貴問話的傻柱,故意朝著易中海問了一句,“一大爺,您回來了剛才聽人說,您帶著賈大媽兩個人火燒火燎的出去找我,一副天塌地陷的表情,您該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吧”
屋內的李秀芝。
都想捂著肚子笑。
她發現自家的男人傻柱,有時候壞起來,其實也沒有底線。
明明知道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揪心什么,故意當著一幫四合院外人的面詢問易中海原因。
這完全就是傷口上撒鹽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