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隨口應承了一聲的何雨水,抬起頭,朝著李秀芝說起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嫂子,你不知道見沒見過秦淮茹,我告訴你,這個女人你離她遠點,她不是好人,對了,你還得盯梢我哥,千萬不能讓我哥著了那個女人的道。”
李秀芝承認何雨水說的在理。
昨天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時候,她就已經從賈家婆媳的眼神中,察覺出了對自己的濃濃敵意。
賈張氏看李秀芝,一副奪了賈家產業的怨恨。
秦淮茹看李秀芝,一副被搶走了依靠的幽怨,幽怨中,還帶著一絲不甘心。
養活著三個孩子的寡婦,家里還有一個好逸惡勞的婆婆,難怪會把李秀芝當做眼中釘肉中刺,誰讓李秀芝嫁給了傻柱,壞了他們的吸血計劃。
“雨水,嫂子知道了,萬一嫂子跟你哥哥因為寡婦打起來,你可得幫嫂子。”說到這,李秀芝話鋒驟然一轉,看著一副以李秀芝馬首是瞻的何雨水,將話題扯到了聾老太太的身上,“后院的老太太,怎么回事”
“嫂子,后院的老太太,我不太清楚,從我記事起,那個老太太就無兒無女,一直住在后院,她現在是五保戶,跟易中海搭伙過日子。”
對聾老太太。
何雨水也是諸多的怨恨。
“這個老太太,她跟易中海搭伙過日子,卻隔三差五的讓我傻哥給她買肉吃,院內誰家改善生活,不給老太太端點過去,就是不孝順,前段時間,我傻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活不跟她們家來往了,還朝著老太太要了飯錢。”
雨水44年生人。
她記事的年紀。
也就五六歲。
50年的時候,聾老太太就在后院生活。
一個小腳老太太,卻能安然的渡過光頭、鬼子、辮子三代,可見也有幾把刷子。
真是一個孤家寡人的老太太嘛。
后院。
傻柱端著還熱乎的葷菜。
敲響了許大茂家的門。
伴隨著一聲來了的聲音,屋門被打開,穿著大褲衩子的許大茂,一臉懵逼的看著杵在門外的傻柱。
以為自己看錯了。
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眼睛。
“許大茂,要不要用手掐掐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夢”
“哎呦”
也是一個老實孩子。
傻柱讓他做什么。
許大茂就做什么。
鱉孫還真的掐了他自己一把,劇烈的痛感,讓許大茂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全都不是幻覺。
是真事。
傻柱真端著葷菜來了。
驚訝了一句。
“傻柱,你還真來找我喝酒啊”
“我這人說一不二。”傻柱端著葷菜,也沒等許大茂請他進去,自己一溜煙的閃進了許大茂家,手中的葷菜,往桌子上一放,“菜我帶了,酒得你許大茂備。”
縱然傻柱已經坐在了凳子上。
等著許大茂上酒。
許大茂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事情。
簡直毀三觀。
小到四合院,大到軋鋼廠,說傻柱打了許大茂,亦或者許大茂用臉揍了傻柱的拳頭,百分之百的有人相信。
說傻柱要跟許大茂和解。
還端著葷菜去許大茂家喝酒。
通常不會有人相信。
“你不娶了媳婦嗎”
許大茂也是想不到別的說詞了,傻愣愣的說了一句。
新婚燕爾。
怎么也得膩味幾天啊。
昨天結婚,入洞房,今天晚上就跟許大茂喝酒,這他是新郎官應該做的事情嘛。
在許大茂心中,這個點應該是傻柱給李秀芝洗腳,洗完腳把燈一拉,傻柱和媳婦李秀芝暢談這個人生大事,做一番共赴巫山之事情。
這年頭沒啥娛樂活動,晚上吃飽飯沒事做,也就兩口子那些事情了。
放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