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缺根弦帶著一幫人找到賈張氏,氣的賈張氏在收拾她秦淮茹,心機婊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婆婆也不是不干活,她身體有病,而且她還要在家幫忙照顧槐花,我還是那些話,棒梗正在長身體,飯量眼瞅著一天比一天大,小鐺和槐花是年紀小,卻吃不得粗糧,家里的細糧早已經見底了,可廠里的工資,還要十來天才發,哎都怪我這個當媽的人沒能力照顧三孩子,讓孩子們飽一頓餓一頓。”
“秦淮茹,你給我打住,你這話說過了啊你們家飽一頓餓一頓易中海又是錢又是物的接濟你們賈家,那些東西難道都被你們賈家人拿去喂狗了嗎你現在說這話,良心就不痛嗎”
被傻柱懟了一頓的秦淮茹,愣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才反應過來,眼眶好似開了水閘的河水,瞬間擠出了眼眶,委屈巴巴的表情涌上了她的臉頰。
心機婊又在演戲啊。
“柱子,一大爺對我們賈家的好,我都記著呢一點都沒忘了,剛剛是我口不擇言說錯話了。”
“說錯了話,你剛才一見到我的那種舉動,也是你無意識做的嗎你敢說你不是故意做的”
傻柱目光銳利的盯著秦淮茹,猶如鋒利的刀子。
看的秦淮茹心里發虛。
叫苦連連。
秦淮茹這回算是看明白了傻柱的為人。
傻柱不傻。
可不能因為人家被人叫做傻柱,就把傻柱當成傻子對待。
誰把傻柱當傻子對待,誰才是真傻。
傻柱真的變了
以前的傻柱什么樣子,秦淮茹或許形容不出來,但最起碼易中海說什么就是什么,現在的傻柱,莫說易中海,就是聾老太太也不給面子。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
傻柱變得冷血了,不接濟街坊了,還跟許大茂混在了一塊。
否則秦淮茹不至于在二食堂被眾人懟嗆。
現場猶如有著一只無形的手,將她的虛情假意與偽裝,一層層撕開。
這種感覺,委實讓秦淮茹不能接受。
就覺得自己胸口堵得慌
一時間,秦淮茹看傻柱的眼神,變得極為復雜,復雜之中還夾雜了這個恐懼、忌憚、失落。
昨天晚上還在跟賈張氏秘謀,謀劃怎么把傻柱變成賈家的舔狗,怎么去破壞傻柱與李秀芝的婚姻。
事實證明。
秦淮茹和賈張氏才是小丑。
李秀芝不好對付。
傻柱也變聰明了。
看這架勢,別說忽悠傻柱了,今后在四合院能不能成街坊,都是一個未知數。
眼前的傻柱,讓秦淮茹感到無比陌生。
由內而外,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目光突然落在了二食堂的坐鐘上面,給自己尋了一個要去干活的借口,撒丫子的腳底抹油了。
看著秦淮茹落荒而逃的背影。
傻柱微微瞇縫了一下眼睛。
算計不成反被算計,這叫形容之語用在秦淮茹身上一點不為過。
別看秦淮茹跑了。
她根本跑不了。
入套了。
二食堂這么多人,人人長嘴的情況下,秦淮茹在明顯被易中海接濟的情況下,卻說賈家揭不開鍋。
要么是秦淮茹說謊。
要么是易中海說謊。
甭管最終真相如何。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得有一個人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