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聞言,心里一緊,死死盯著秦淮茹,想從秦淮茹的臉上看出幾分端倪。
“我不怪您,您做的千般不對,您也是東旭的媽,我秦淮茹的婆婆,身為子女,怎么能怨恨自己的父母哪。”
“淮茹,媽是真的沒考慮周全,你千萬不要生氣。”
“行了,行了,我信您。”秦淮茹擺了擺手,打斷了賈張氏的哭哭啼啼,“以前的事就這樣過去,有什么事情,咱明天再說,我今天剛剛調換了車間,一大堆事情,忙了一天了,累了,想早點休息。”
賈張氏一臉懵,搞不清秦淮茹的想法。
現在的秦淮茹,已經不是了之前的秦淮茹,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就連看賈張氏的眼神都是那種俯視的眼神。
賈東旭活著的那會兒。
賈張氏當家做主。
現在換成秦淮茹當家做主了。
賈張氏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說多年的兒媳婦熬成了婆婆,為什么她這個婆婆被兒媳婦秦淮茹給拿捏住了呢。
急忙把賈東旭的照片往旁邊一放,朝著秦淮茹道“淮茹,媽就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媽要跟你好好的談一談。”
“您說。”秦淮茹忙活著鋪床疊被的事情,朝著賈張氏隨口說道“我聽著。”
畢竟。
她還沒有做好跟賈張氏翻臉的準備。
誰讓賈張氏是她婆婆。
應了那句話。
千般不對,人家頂著一個長輩的帽子,秦淮茹要是敢跟賈張氏撂挑子,易中海都不能放過秦淮茹。
“媽想跟你談談易中海的事情。”
秦淮茹手中的營生。
忽的停止了。
頓了十多秒鐘,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頭也不回的朝著賈張氏回了一句。
“您說,一大爺怎么了”
“淮茹,媽跟你說的話,你千萬別說出去,要不然咱們賈家得罪不起易中海,人家是八級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咱院內也就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敢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剩余的那些人,誰不怕易中海啊,咱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得罪易中海。”
“您到底要說什么”
秦淮茹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賈張氏,眼神中帶著一絲絲小小的詭異之色,想聽聽賈張氏會怎么說。
“易中海這個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著他一臉的和善,其實他這個人一肚子的壞水,這個人做事情不擇手段,當初小鬼子在的那會兒,算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易中海不是個好人就成,這個人心機很重。”
“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當初收東旭當徒弟,為什么要擺三牲祭品不就是想要綁死咱賈家跟易中海的關系嗎,一個徒弟半個兒子,擺了三牲祭品,就是多半個兒子,將來他不能動彈,東旭不給他養老,街坊們就不會放過東旭,但是他易中海沒想到。”
賈張氏的臉色。
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