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真把易中海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心里微微吐槽了一下。
偽君子兩口子真不是人,去鬼市就去鬼市,出事了,非要尋個所謂的大義的名義,將聾老太太推出來抗雷。
缺德啊。
“對了,你昨天晚上碰到易中海了沒有。”
傻柱愣神的看著李秀芝。
本想說幾句瞎話。
但是看著李秀芝嬌媚的臉頰,傻柱愣是泛不起一點的哄騙李秀芝的念頭,這傻媳婦擔心了他一晚上。
傻柱想起了一個成語。
柔情似水。
難怪會有君王不早朝的說法。
“遇到了,當時我沒有認出他是易中海,在炸市的那會兒,我跑。”
傻柱用簡短的言語,把當時的情況朝著李秀芝講述了一遍。
聽聞易中海差點連累的傻柱被抓住,李秀芝便也對易中海沒有了任何的同情之心,反而一臉擔憂的看著傻柱。
她突然伸出了自己白皙的小手,摸了摸傻柱的臉頰,嘴里喃喃了一句你辛苦了的話出來。
亦也是這個時候。
哭哭啼啼的一大媽忽的從屋外挪到了屋內,不知道要跟傻柱說什么,但是見到李秀芝的手在撫摸著傻柱的臉頰,又看到傻柱的兩只大手死死的抓著李秀芝另一只手,兩人溫柔的盯著對方在看,她猶如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扭身滾出了傻柱家。
在出傻柱家的時候,心慌意亂之下,一大媽沒怎么注意腳下,一個大趔趄的大趴在了地上,整個人活脫脫一個大字。
摔的那叫一個凄慘,貌似牙齒還把一大媽的舌頭給磕破了,嘴角有淡淡的血跡滲出。
屋內的傻柱兩口子。
各自凝視著對方。
臉上都有了開懷的笑意。
兩口子手拉手,邁步朝著屋外走去,耳畔中傳來了劉海中不解的聲音。
“老易媳婦,你不是找傻柱兩口子嘛,這是看到了什么,怎么被嚇成這個樣子難道傻柱也不在家”
這也是街坊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人群中的許大茂。
在眾人還坐等一大媽給出答案的時候,似乎猜到了什么,本著火上澆油的原則,故意搭腔了一句。
憋孫朝著傻柱家隔空喊了一嗓子。
“傻柱,大清早的八點多,你瞎搞、亂搞、胡搞,小心點自己的身體,我許大茂把話聊下,你再這么下去,遲早得跟賈東旭一樣,年紀輕輕掛在墻上。”
“許大茂,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爛你的嘴巴,我們家東旭跟傻柱可不一樣。”
賈張氏怒視著許大茂。
做出了要跟許大茂廝打的態勢。
當初賈東旭活著的那會兒,賈家有易中海撐腰,許大茂都不怕,更何況現在賈東旭死了,易中海又被關在街道治安科。
憋孫故意哈哈哈的笑著,一點沒把賈張氏放在眼中。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劉海中還不明白許大茂言語中的意思,以暫代管事一大爺的身份出言說教了許大茂一句。
“許大茂,你少說幾句,賈東旭走了還不到一年,再說了,賈東旭跟傻柱不一樣,傻柱是做飯的廚子,賈東旭是九車間的職工,傻柱不可能出事。”
一旁的閆阜貴。
委實看不過了眼。
他看不起易中海,認為易中海算計過頭,明明是絕戶,卻不領養孩子,最終滿大院的胡亂算計養老。
也看不起劉海中,腦子純粹一鍋漿糊,這么明了的事情,劉海中愣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