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我兒媳婦,我也不是不讓兒媳婦改嫁,主要是我兒子剛走,半年還不到時間,這時候我兒媳婦改嫁,知道內情的人,曉得我同意改嫁,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我兒媳婦跟我兒子沒有感情,我就是考慮到這些,跟我兒媳婦說了,讓她等一二兩年,我兒媳婦是鄉下丫頭,你們也知道鄉下跟咱們城內不一樣,萬一我兒媳婦改嫁的事情傳回村里,她父母怎么看她,村里那些人怎么看她父母。”
瞎話也就糊弄一下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人。
眼前這些婦人。
個個都是見多識廣的主。
豈能不知道賈張氏這話就是捕風捉影的虛話。
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這個時候,還不老實還拿瞎話糊弄我們”
“我沒有。”賈張氏陪著笑臉,“我也不敢啊。”
“還說沒有就你這個身體,你說虛胖,但我怎么聽說人家給你稱重了,二百多斤的體重,這是病”
“我。”
語塞的賈張氏。
沒詞了。
稱重這事,怎么傳的這么遠。
“你賈張氏說的沒錯,你是有病,只不過不是虛胖的病,而是好吃懶做不想勞動的病,是坐吃山空吸血兒媳婦的病,是想要當舊社會地主婆子的病,你口口聲聲說為了你兒媳婦考慮,其實你是為了你自己,你擔心你兒媳婦改嫁了,沒有人照顧你,說的這么大義凜然,干嘛呀”
聲音忽的提高。
語氣也變得嚴厲了許多。
“說,來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搞破壞要是不說實話,我現在就通知派出所來人,也不怕你賈張氏逃跑,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誰,我們都知道了,你敢跑,我們就敢帶著公安去找你。”
賈張氏身體一軟。
癱在了地上。
領頭的婦人,招呼了一下,兩個年紀跟賈張氏差不多的婦人,一前一后的拽著賈張氏的胳膊,將其拽起來。
從她們面紅耳赤的吃力樣子來看。
賈張氏的體重。
給了她們一種強大的壓迫。
“說不說”
“我說,我說。”
賈張氏知道自己賴不過去。
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
有意識的隱瞞了一些,又故意瞎編了一些瞎話。
比如盯梢誰,賈張氏說了實話,盯梢易中海的媳婦。
但是盯梢的一大媽的原因,賈張氏用瞎話糊弄了對方,說她兒媳婦的工作是易中海幫忙張羅的,自己擔心兒媳婦跟易中海又這個不正常的關系,便想跟著一大媽探知一下事情的真相。
說完。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自己錯了,說自己怎么怎么難,說自己就是擔心秦淮茹改嫁,賈家沒有了飯折才會這么做,求對方給自己一個機會,自己是好人,真不是搞破壞的壞人,直言借給自己一百個狗膽子,也不敢搞破壞。
說著話就要給領頭的婦人下跪,求人家給她一個機會,說她一定改正自己的毛病,改掉自己好吃懶做的壞毛病。
領頭的婦人想了想這里面的根結,紅星街道跟她們隔著一個街區,又見賈張氏哭哭啼啼的哭的可憐,還是一個寡婦,事情還真如賈張氏講述的那樣,秦淮茹改嫁,賈家便也散了,心中泛起了幾分同情。
原地教育了一頓賈張氏,說什么人生在世,要靠自己的雙手拼搏,可不是靠這個吸血兒媳婦活著,讓賈張氏別坐在家里,趁著自己年紀輕輕的還能動彈,去街道尋個力所能及的營生,有技術的做不成,沒技術的工作卻可以做,比如這個掃大街,再比如這個掏廁所,只要肯下苦功夫,就能掙錢養活自己,自己掙錢養活自己,遠比靠吸血兒媳婦養活一家人強,說出去也有面子,不會背上惡婆婆的名聲,更不會被人戳她的后脊梁骨。
賈張氏拍著胸脯的進行著保證,直言自己一定洗心革面。
婦人們隨后撂了幾句教育的話,邁步離開了這里。
賈張氏用手摸了摸眼淚,便又蹲在了原地。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