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說了算,這話你怎么這么輕描淡寫的就將其說了出來,一點沒有顧及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和顏面。
這還是那個一言不合就用拳頭跟你說事的愣頭青嗎
街坊們錯愕的背后,卻也羨慕著某些事情。
賢惠的李秀芝似乎替他們解決了一個小小的麻煩。
算是喜憂參半吧。
真正覺得難受的人,只有易中海。
至于攛掇易中海算計傻柱房子的賈張氏,心中全然沒有失落之情,反而泛起了一股強烈的興奮,在想著郵局發生了什么事情,亦或者易中海有什么事情是跟郵局掛了勾的,為什么會聽自己的話,去做一件壓根不可能成功的事實。
源于試探的想法。
賈張氏搭腔了一句。
“傻柱,你們家是你媳婦說了算,這不就是你怕老婆嗎”
“怕老婆怎么了誰規定男人不能怕老婆了”傻柱的臉上,泛起了幾分驕傲,“我樂意怕媳婦,礙著你們什么事情了”
秦淮茹突然有些羨慕李秀芝。
承認賈東旭對秦淮茹不錯,但是跟傻柱兩口子比起來,賈東旭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差的太遠了。
“柱子,這可開不得玩笑,咱京城人的規矩,是爺們當家。”
“一大爺,我怎么就開玩笑了我們家我媳婦說了算,這違反法律嘛”
易中海臉色不怎么好看。
被刺激到了。
傻柱的問題,他也只能用搖頭來回應。
“既然沒有法律規定家里只能男人說了算,我家我媳婦說了算,這也合情合理啊,老人家說過這么一句話,婦女能頂半邊天,我這是在忠實的執行老人家的政策。”
見傻柱將雞毛當了令劍。
用大帽子扣她們。
易中海便也熄滅了跟傻柱探討男人當家、還是女人當家的問題,他將剛才的話題重復了一遍,并詳細說明了賈家的難。
“我還是剛才那句話,空著的房子,它空著也是空著,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是不是可以做做消滅浪費的事情,柱子媳婦,賈家不白住,按照行情按月、按季度的付房租,秦淮茹改嫁一事,在街道,在軋鋼廠,都是大事情,只有將棒梗奶奶的居所問題解決好了,才能讓秦淮茹沒有牽掛的去改嫁。”
“一大爺,我承認您說的在理,但我還是那個意思,房子,我們可以租,但是必須要經過街道認可,另外您三位管事大爺還的作保,我不是不相信棒梗奶奶,主要是有些事情,咱們盡可能的想在前頭,雨水現在是住校,可人家有寒暑假,寒暑假回來住哪大學生祖國的棟梁,萬一影響到了雨水的將來,誰負責這個責任”
易中海見李秀芝不肯松口。
將目光望向了賈張氏。
想著賈張氏是不是鬧騰一下。
卻沒想到賈張氏就仿佛沒有看到易中海目光似的,說了一句算是背刺易中海的話出來。
“傻柱媳婦。”
“棒梗奶奶,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還是你覺得我應該叫你傻佬婆子,叫棒梗傻梗小鐺叫做傻鐺。”
“柱子媳婦,我老婆子口誤了,既然你不同意將雨水的房子出租給我老婆子,我老婆子也不能硬搬到人家屋去,這件事咱們要不然就這么算了,權當我老婆子什么話都沒說。”
易中海抑郁了。
強租雨水房子的人,是你賈張氏。
現在說不租雨水房間的人,也是你賈張氏。
合著是逗我易中海玩
其實不是。
而是賈張氏要通過這件事驗證一件對易中海的推測。
易中海跟郵局之間究竟有什么秘密。
為什么自己一提到紅星郵局,易中海臉色不但變了,還麻溜的同意了賈張氏的意見,當眾算計起了傻柱的房子。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