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
分外的猙獰。
看著就跟吃人的野獸似的。
“我臨走前,給了他一百塊錢,說柱子跟雨水年紀小,擔心錢在手,會大手大腳的花錢,讓易中海每個月給柱子和雨水二十塊錢。”
何大清剛剛和李秀芝聊得不錯。
對李秀芝印象極好。
這兒媳婦,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嘴巴還很甜,一口一個爹的叫著,喊得何大清心花怒放。
認為傻柱有可能記恨自己,故意說了瞎話,但卻相信李秀芝的言語。
說了一些當初的隱秘之事后,緊跟著朝傻柱發問道“柱子,爹問你,你跟爹說實話,你跟雨水兩個人真沒從易中海手中拿到過錢”
“哼”傻柱嘴里冷哼了一聲,朝著何大清不悅道“怎么個意思,你這是不相信我”
“沒有不相信,而是覺得。”
后面的話。
何大清沒好意思說。
“給了,找不到工作那三天,我餓了三天,雨水餓的哇哇大哭,易中海給了我兩塊錢,后來兩個月,每個月給五塊錢,說是他看不下去,接濟我跟雨水的錢,給錢的時候,還當著我跟雨水的面罵你,說你為了一個寡婦,連自己的兒子和閨女都不要了,去給人家寡婦拉幫套,那幾天,雨水天天晚上哭著喊爹,院內的街坊們都知道這事,賈張氏說我跟雨水被爹拋棄了,后來還要占咱們家祖屋給賈東旭結婚。”
“啪”
何大清的大手。
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氣的渾身哆嗦。
傻柱言語里面的那些事情。
分明就是吃絕戶。
他現在都能想象到那時候的傻柱和雨水,面臨著什么局面。
“你現在生氣有什么用我不反對你找后老伴,畢竟我十六歲了,我可以頂門立戶了,但有雨水啊,雨水才七歲,你一分錢不留,這是打算餓死我跟雨水嗎”
“柱子,你少說幾句。”
“要不是他是我爹,我都想打他,就沒見過這么不負責任的爹。”
“秀芝,柱子說得對。”何大清看著傻柱,一本正經的說道“柱子,不管你信不信,爹都沒有哄騙你的必要,爹走的時候,已經跟軋鋼廠打好了招呼,你直接可以頂崗進場,按九級炊事員崗位算。”
“您吹牛吧,我進去免費干了兩年,兩年后才拿上學徒崗。為了養活雨水,我撿垃圾,撿不到垃圾,雨水餓肚子,我只能帶著雨水喝涼水。”
何大清的眼睛紅了。
聽出了傻柱和雨水日子的苦。
“肯定的是易中海跟食堂主任哪個王八蛋合伙算計了你,貪了你的工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說的是真的我哪兩年也有工資”
“我騙你干嘛。”
“那這件事你別管了,我回去找找楊廠長,真要是這樣,我讓他們兩個人連本帶利的給我吐出來。”
傻柱眼神中莫名的泛著狠色。
既是對那位前食堂主任,也是對易中海。
估摸著那位前食堂主任要吃槍子,他死了,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易中海肯定會被對方咬出來。
再加上截留錢款的事情,易中海十條命都不夠被槍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