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罵也沒有了力氣。
剛剛推門進來的郭大撇子,因為進門的時候,推門的力度稍微大了一點,被楊廠長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
你一個跟何家有仇的街坊,躍過人家親哥哥,上趕著送溫暖,你以為你是誰啊,以為郵電大學是你們四合院,隨便你易中海忽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李副廠長給了傻柱一張自行車票,楊廠長給了傻柱一臺收音機票,一張手表票,幾張肉片票中間夾雜著一張縫紉機票,還有奶粉票。
楊廠長暴怒的原因,還真是因為易中海。
“找什么找保衛科就是為他易中海成立的,就沒有別的事情了,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我把易中海的活分配出去呀加急件,拖延不得,明白嗎”
正在二食堂忙活營生的傻柱,被很快喊到了楊廠長的面前,在楊廠長讓秘書關嚴實屋門后,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傻柱坐下跟他說。
楊廠長氣的鼻子都歪了。
要是易中海在他跟前,一定給易中海幾巴掌。
身體離開楊廠長辦公室的一瞬間。
“楊廠長,易中海因為這事,還開了大院大會,在大院大會上說,讓我不能光顧自己,要照顧院內的孤寡老人,我說我妹妹要考大學,她需要營養,我身為哥哥,給她買點肉,改善一下生活,有錯嗎易中海說沒錯,會后,跟我說,說我妹妹還年輕,現在吃不上肉,將來有的是機會吃肉,說聾老太太年紀大了,有今天,沒明天,吃一頓,少一頓,說老太太是我們四合院的定海神針,有老太太在,四合院就塌不了天。”
猜測楊廠長之所以這么暴怒,其原因是因為易中海,難怪楊廠長會這么說,合著他知道易中海在什么地方。
也不管傻柱要不要,就這么強硬性的塞在了傻柱的手中,揮揮手,讓傻柱回二食堂做飯去了。
楊廠長后悔了,早知道易中海會鬧這么多幺蛾子,當初就不應該將賣給他指標,媽d,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吞咽了幾口吐沫,硬著頭皮將實情說了出來。
“廠長,是這么一回事,上午易中海忙完工作,說他有事,請了兩個小時的假,下午就沒來,我問秦淮茹,秦淮茹也不知道,他的活,沒人能干。”
有了書。
傻柱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說了自己白當了兩年學徒工的事情,但因為語氣沒有楊廠長快,中間又稍微猶豫了一下,便被楊廠長用話茬子給打斷了。
“柱子。”
話說到這個份上。
對他的稱呼,也是何雨柱或者何同志。
根正苗紅的軋鋼廠職工子弟。
傻柱皺了一下眉頭。
天之驕子。
像柱子這種稱呼。
傻柱偷悄悄的看了看那些票據。
在意的可不是楊廠長,而是李副廠長。
軋鋼廠鬧得烏煙瘴氣,不得不將秦淮茹弄到二食堂,本以為可以過幾天逍遙的日子,卻沒想到易中海折騰出了軋鋼廠,跑到人家郵電大學鬧事去了。
一查證。
楊廠長有了主意,只要郵電大學保衛科給出最終結論,他就召開廠委會,討論易中海的事情,將易中海開除出軋鋼廠,至于秦淮茹,要是能開除,一并開除,易中海家和賈家的房子,產權歸軋鋼廠所有。
浮想聯翩。
合著人家是看重雨水。
他沒有往易中海被大學保衛科抓捕這件事上面琢磨。
“十六歲,在咱軋鋼廠當了兩年的學徒工。”
工人是工廠的主人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