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跑到二食堂,讓傻柱給她偷棒子面,明明自己可以動手,卻偏偏要傻柱動手。
黃金標和賈貴兩人對視了一下。
“同志,你們既然是為何雨水來的,你們來遲了,傻柱在軋鋼廠上班。”
這女人有毒。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幾個大媽對視了一眼。
“傻柱”
“易中海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還是我兒子賈東旭的師傅,按理說,我們兩家人是這種關系,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該做背后說人家易中海壞話的事情,但是我這個人吧,見不得別人委屈,心里藏不住事情,喜歡說實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們問我傻柱跟易中海有沒有怨恨,我得跟你們說實話,有”
秦淮茹不至于爛下去。
“黃金標,賈貴,你們好,你們來我們四合院有什么事情嗎我們四合院有個大學生,就在你們大學讀大學。”
“易中海那么精明的人,怎么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說雨水考大學重要,但是孝順聾老太太的事情也重要,說百善孝當先,要傻柱在四合院給小輩們豎立良好的習慣。”
傻柱突然意識到自己要么逼走秦淮茹,要么就得在二食堂再弄個新人,最好是四合院的住戶。
討了一個無趣的秦淮茹,也沒有不好意思,跑到劉嵐面前,做起了洗菜的營生。
男未婚。
一想到對方大學保衛科的身份,剛才還朝著賈張氏出示了工作證,雖然賈張氏不認識上面的字,卻看到了上面蓋著的紅印章,又聽黃金標說他是保衛科干事,既然是干事,那就是領導,想著自己給黃金標和賈貴兩人留個好印象,將來棒梗考上大學,也能走走人家的門路,光大賈家的門楣。
賈張氏壓低了聲音。
“對對對,就是何雨水。”
傻柱一時間沒想好。
三大媽的語氣。
“你說的是何雨水同學吧”
問到賈張氏的時候,賈張氏擔心傻柱因為這件事被弄進去,壞了自家的事情。
周圍那些大媽們,差不多也是這種想法。
“同志,這就是紅星四合院。”
這話一出口。
純粹腦補怪上頭。
進入二食堂,不懷好意,最起碼傻柱是這么認為的,自己帶不成飯菜,秦淮茹又可以造謠,今早晨上班的那會兒,死活要跟自己一起走。
何家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保衛科代表了執法部門,她們的出動,意味著有人犯了錯誤。
打死傻柱都不信。
何雨水在郵電大學讀書,郵電大學的保衛科,跑到四合院了解何雨水的情況,還不是從傻柱和李秀芝的口中獲知情況,而是要從她們這些街坊們的嘴里打探一二,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街坊們腦海中形成。
黃金標和賈貴自認為見慣了缺德的人。
不盼街坊們好的鄰居們,胡亂的猜測起來,面對詢問,由于周圍有別的街坊們,被問話的街坊也不好意思瞎說,擔心有人多嘴的傳到傻柱和李秀芝的耳朵總,便依著大實話的講了一些何家的過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