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沒有絲毫的隱瞞。
難道用巧合嗎
心里咯噔了一下。
目光巴巴的看著兩人。
“這件事是我們錯了,好賴事情還有的挽回,傻柱遇到了王媒婆,王媒婆給他介紹了一個女同志,結婚后,婚姻很幸福,我們再不是人,也不能繼續作惡啊。”
黃金標和賈貴兩人,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賈張氏,眼神中,都爆發出了對賈張氏的稀罕之色。
“這個人就是秦淮茹嗎我聽說你男人可撮合過秦淮茹跟何雨柱。”
“我們是京城郵電大學保衛科的干事,來你們四合院,就是想聽聽何雨水的事情,剛才我們也走訪了一些院內的街坊,從他們嘴里獲知了一些何雨水兄妹兩人及跟你們易家的事情,您要是沒事,咱們談談,也就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
還真是這么一個道路。
在賈張氏回來了,兩人急忙開腔,詢問起了聾老太太。
雖然賈張氏這個白白胖胖的老婆子,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好人,但是這么警惕小心的動作,肯定是大事情。
“沒問題。”
四合院一個沒有工作,一天天屁事不干,整日東家長西家短的老婆子,卻能吃的這么白白胖胖。
“偏偏名聲想要,還不想出錢出力,開大院大會,號召街坊們接濟我們賈家,現在這個年景,家家戶戶吃不飽,哪里有富裕的物資接濟我們賈家,我老婆子不同意,我孫子棒梗也說了要自食其力的話,易中海懟嗆了我們一頓,最后這件事也沒成。”
“這件事怨我,因為我不能生孩子,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易家斷了香火,也不想被人吃絕戶,就想著找個人幫忙養老。屎在誰屁股上,誰難受。就拿傻柱來說,他同意給我們兩口子養老,誰知道傻柱的媳婦是怎么想的,也不算是破壞相親,就是想找個能容得下我們老兩口子的女同志,讓她當傻柱的媳婦,這些年,一直在尋找。”
一大媽問不出什么,笑著打了一個圓場,目送著黃金標和賈貴兩人離去,本以為兩人會朝著前院走去。
就沖賈張氏能把自己吃的這么肥胖,就知道賈張氏也是個有本事的主。
即便這樣,還是有些不放心,她跑到玻璃跟前,將大臉蛋子貼在玻璃上,看了看外面。
黃金標和賈貴被嚇到了。
可見這混蛋,也是一個倔驢。
臨近出門的時候,一大媽忽的朝著他們發問了一句,問兩人有沒有在郵電大學見到易中海。
昨天晚上,易中海跟一大媽就商量好了,一個去郵局拍電報,一個去郵電大學找何雨水求證。
“沒別的事情了,咱們先聊到這塊。”
“聽說你們家跟何雨水家關系不好”黃金標盯著一大媽,“鬧過矛盾”
就被廠長和書記他們當成了寶貝疙瘩,起步就是干部崗。
警惕的一幕。
“街坊們不同意”
問題很嚴重。
事實上。
兩口子反過來怕雨水和傻柱找他們的麻煩,截留何大清錢款這件事,在這段時間,真成了掛在易中海兩口子腦袋上的奪命利刃,去郵電大學試探何雨水,讓一大媽去郵局給白寡婦拍電報,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