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緊咬著后槽牙,剛才的一瞬間,她差點喊出秦淮茹是易中海閨女的猛料,卻因為顧忌某些事情,最終沒有說出來,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
“他二大爺,他三大爺,那就麻煩你們了,也麻煩街坊們了。”
“都幫忙找找,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十分,十點準時回來,找到了就找到了,找不到咱們明天先去軋鋼廠,軋鋼廠里面沒有,再通知街道。”第一次大權在握的劉海中,指揮起了眾人,“光天、光福,你們一組,解放,解成,你們一組,傻柱兩口子一組,賈張氏和秦淮茹一組。”
賈張氏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跟劉海中硬來的時候,隨大流的出了四合院,沒看到聾老太太都拄著拐杖的要出去找易中海。
萬幸被街坊們給勸阻了回去。
大晚上的。
伸手不見五指。
小腳老太太,摔個好歹,四合院的街坊們又得倒霉,易中海肯定要借老太太摔倒住院這件事,忽悠街坊們捐款捐物。
算逑了。
少一事不如多一事。
聾老太太這才沒出去,老老實實的守在了四合院的門口。
黑暗中。
吃了兩個窩頭,躺在枯草上想著事情的易中海,突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身體也猛地坐直了。
他想到計劃哪里出現了錯誤。
也就是易中海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的原因了。
大意了。
將大學當成了四合院,以為易中海這個管事一大爺的身份能夠讓對方有所忌憚,亦或者讓對方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故易中海一開口,便擺出了自己四合院一管事的身份,卻沒想到人家壓根沒有將他這個狗屁不是的身份放在心上。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低估了何雨水大學生的身份。
真正的天之驕子。
軋鋼廠今年分來了三個大學生,聽說是書記和廠長兩人從別的單位將其截胡回來的,人家一進廠就是干部崗,住的地方是上廁所不用去公廁排隊的筒子樓,廠長和書記都格外的寶貝。
出了毛病的機器,易中海不知道哪里壞了,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根結所在,三下兩下將其修好。
聽說主持了什么機器革新項目,易中海八級工都沒有資格參與。
何雨水現在的身份是大學生,是建設祖國的人才,可不是那個四合院里面被他易中海隨意拿捏的高中生。
壞菜了。
真的壞菜了。
依著大學生稀缺的程度,估摸著那些人已經去四合院查明了自己跟何雨水、跟傻柱的矛盾,所以自己那番話,壓根沒有解釋的可能性。
是能解釋的通,但是保衛科的這些人不相信。
易中海知道自己走了一步臭棋,就不應該來試探何雨水,而是要老老實實的等著保城白寡婦的來信。
太心急了
中午被保衛科攔在校門外不讓進門,易中海就應該原路返回,而不是故作聰明的從何雨水同學嘴里套話。
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