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對方惱羞成怒。
也是急了。
不管自己心里有沒有打好腹稿。
卻依舊要強行解釋。
怎奈文征明沒給他機會。
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巨大的力道,將桌子上的資料都震起了七八厘米高,聲響也給了易中海最大限度的壓力。
“解釋什么有什么可解釋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解釋用什么解釋編瞎話說假話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同志。”
“莫說何雨水考大學,需要營養,就算不考大學,你也不能強迫何雨柱不給何雨水吃好的,人家是兄妹,別用尊老愛幼的借口來糊弄我,你易中海答應街道,贍養老太太,名聲你得了,你卻讓何雨柱照顧老太太,你得虧不是我手下的人,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個狗日的混蛋,比他們小鬼子還可惡。”
“同志,我知道我做了一些錯誤的事情,我也受到了相應的處罰,柱子因為這件事,打了我好幾頓。”
“斃了你都不過分。”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我才要盡可能的去彌補之前的那些過錯,我今年五十多歲了,再有二三十年,估摸著就不在了,我不想帶著遺憾去死,我想趁著我現在能走能動能掙,去獲得雨水的原諒,老人家說過這么一句話,人錯了不要緊,要緊的事情,是人知錯就改,可不能一錯再錯。”
易中海的臉上。
布滿了悔恨的表情。
語氣也變的懊悔了不少。
望著文征明的眼睛中,充滿了期待。
“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吧,我想在接下來的年月里,盡可能的為自己昔日犯下的過錯去彌補。”
坐在凳子上的易中海。
突然跪在了文征明的面前。
腦袋也重重的磕碰在了地面。
等黃金標和賈貴兩人將易中海強行從地上提溜起來的時候,易中海的額頭,已經有了一個磕碰的腫包。
為了活命。
夠拼的。
“同志,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軋鋼廠還需要我,我是八級工,讓我活著為自己贖罪。”
“我們放了你,讓你繼續威脅何雨水同學的安慰”
“我沒有危害雨水的心思。”
“既然是來找何雨水同學的,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找何雨水,而是在門口攔下了我們學校的同學,從她嘴里打聽何雨水的情況那些話,也不是關心何雨水的話啊,你問的是何雨水有沒有接過電話,這里面有你說的要給雨水帶物資的話是你看不懂漢字,還是我聽不懂漢語”
出人意料的一幕情況發生了。
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理屈詞窮。
亦或者擔心自己的狗命。
居然嚎啕大哭。
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看著就跟尿尿差不多。
賈貴看了看黃金標,黃金標瞅了瞅賈貴,齊齊將目光落在了文征明的身上,意思是現在怎么辦。
文征明眉頭一挑。
這哭的手段。
破了他的防。
正要說點什么。
易中海梗咽著說出了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