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街坊們都圍攏在了中院。
易中海的臉上,閃過了幾分不耐煩的表情。
小人心思作祟,擔心剛才一大媽說秦淮茹是易中海閨女的話,會被這些人給聽到,讓自己鬧出亂子。
瞪了賈張氏一眼。
朝著圍觀看戲街坊們嚷嚷了一嗓子。
“都別看了,棒梗奶奶哭賈東旭,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沒什么事情,都散了吧,忙自己的事情去。”
街坊們嘻嘻哈哈的愣是沒給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也沒有心思跟街坊們較勁,一百多口子街坊,他易中海腦殘了,才會想要以一己之力對抗一百多口子人。
釜底抽薪。
既然事情是因賈張氏引起的,只要解決了賈張氏這個麻煩,事情便也不了了之。
易中海將目光落在了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自己不容易的賈張氏的身上。
算是看明白了態勢。
賈張氏純粹就是故意的。
老王八蛋。
又在給自己上眼藥。
賈張氏每一次哭泣,街坊們都會認為賈家過不下去了,偏偏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又被傻柱逼著接濟賈家。
麻煩
“棒梗奶奶,能不能別哭了大禮拜天,街坊們難得休息一天,你這哭哭啼啼的,讓外面的人怎么想,還以為咱們四合院怎么回事哪。”
不勸還好。
這一勸。
反倒讓賈張氏的哭泣聲音愈發的高調,言詞內容也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東旭,你走了,咱們賈家也就不是了賈家,要不是我這個當奶奶的人,放心不下棒梗他們,我真想跟著你一塊走了。”
“能不能別鬧”
“易中海,我怎么就是鬧了我兒子死了,現在是他死去十個月的忌日,我當媽的人,想我兒子了,這也犯了你易中海的忌諱我賈家斷糧了,我哭哭我那個苦命的兒子,難道不行嗎”
賈張氏準備的挺全面的。
亮出了賈東旭的黑白遺照。
看著相框里面的賈東旭,易中海突然察覺到了一股涼颼颼的感覺,身體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氣沖沖的朝著院外走去。
傻柱跟李秀芝兩人從照相館出來。
正琢磨著去公園劃船。
突然聽到有人在喊傻柱的名字。
順著聲音望去。
見一個五十來歲,穿著土灰色中山裝的男人,隔著馬路正在向傻柱使勁的揮舞著手臂。
傻柱的臉色,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立時發生了變化。
看上去頗有幾分羞愧的意味。
招呼傻柱的人,名字叫做李衛國,是傻柱在峨眉飯店學藝的老師。
依著廚師行當里面的規矩,傻柱要干滿三年學徒,然后才可以跟著人家正式學本領,因為何大清半途跑路保城,偏偏又沒有交代相關的后續。
比如傻柱要怎么怎么做,是繼續留在峨眉飯店學藝,還是去找個能掙錢的工作養活雨水,這些細節統統沒有交代。
這才讓易中海有了可乘之機。
易中海找到傻柱,說傻柱在峨眉飯店學藝,管吃不管錢,說傻柱要是一個人,他什么都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