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者有意。
亦或者李秀芝故意將其說了出來。
反正傻柱和何大清兩人都動了心。
公安同志詢問他們的情況。
這分明就是一件好事。
“柱子,這件事只要讓那位張世豪挑頭,咱們就穩坐了釣魚臺。”
何大清難得的有了興致。
將他心中的計劃一五一十的朝著傻柱兩口子講述了一下。
嚴格地說。
這就是一招借刀殺人。
借張世豪的刀,滅殺偽君子易中海。
何大清他們商量好的計劃,給易中海郵寄了一千兩百塊錢,讓易中海轉交給傻柱跟雨水,說是給傻柱和雨水的彩禮跟嫁妝。
在適當的時候將風聲放出去,讓張世豪主動查案,只要查到傻柱從沒有收到何大清郵寄他們兄妹二人錢款,那么職業的特性下,張世豪就會繼續往下查,追蹤查到易中海貪掉了何大清委托他轉交給傻柱兄妹二人撫養費的事情。
易中海身死道消。
聾老太太也沒辦法將怨恨歸攏到傻柱的頭上。
事情是張世豪發現的,易中海也是張世豪抓到,傻柱自始至終一直都是蒙在鼓里且張世豪登門查證的時候,選擇了實話實說。
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如何讓我幫忙做假證。
根本怨恨不到傻柱頭上。
這是當下最為穩妥的一個辦法。
至于能不能行。
不知道。
但卻可以試試。
何大清猜測張世豪現在已經盯住了郵局,只要他郵寄的匯款單到了易中海的手中,易中海就離死不遠了。
他來京城,也就這一件事。
說完便準備跟傻柱兩口子告別,還要連夜趕回去,免得被白寡婦發現端倪,告訴易中海,事情就不美了。
至于雨水,何大清不準確去看了,他留在京城,危險便多一分。
只有離開,才能保護傻柱跟雨水。
看著收拾東西的何大清,傻柱心里已經沒了怨恨。
事情不說不開。
都怨易中海缺德。
收拾好東西,何大清將要離開的時候,李秀芝最終還是沒有按捺住心里的好奇,朝著何大清發問了一句。
“爹,事情已經說開了,我們也知道你當初離開,是迫不得已,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背后使壞,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被逼著離開,那時候只要找到了軍管會,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勢力再大,也奈何不得你。”
何大清停下了腳步。
扭過身。
一言不發的看著李秀芝。
李秀芝沒慌,繼續說道“我想這也是柱子和雨水想要獲知的答案,總不能讓他們一直不明不白吧”
何大清手中的挎包。
猛地放在了桌子上。
看了看李秀芝,瞅了瞅傻柱,語氣突然變得五味雜全起來。
“這件事我原本不想說,但你們既然問了,我索性就將這件事說給你們吧,聾老太太并不像你們看上去那么簡單,她的能耐,很大,小鬼子在的那會,都沒辦法將聾老太太從后院趕出來,甚至還幫忙擊斃了幾個想要霸占四合院的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