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朝著賈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看著李秀芝離去的背影,王建春的臉上,浮現起了幾分笑意,微微點了點自己的頭。
一個年過四十歲,名字叫做劉牛丹的老街道,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王建春的身旁,順著王建春的目光,看到了李秀芝進入賈主任辦公室的身影。
說了一句。
“別瞎想了,人家結婚了,丈夫是軋鋼廠二食堂的班長,廚藝高超,好多辦喜宴的主家,都喜歡讓傻柱主勺,李秀芝的婚事,就是賈主任做的媒。”
王建春斜瞅著說話的人。
眼神中閃過了幾分寒光。
劉牛丹被看的心中發毛,嚷嚷了一句。
“怎么這么看著我”
“別用你齷齪的思想,來玷污我王建春對李秀芝的欣賞。”
“你”
“劉牛丹,我委實沒想到你腦子里面一天到晚的想這些東西,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李秀芝同志了”
“這還用說嘛”
“喜歡是喜歡,欣賞是欣賞,我對李秀芝同志只有那種敬佩強者的欣賞,沒有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再說了,李秀芝是我姐姐,我身為弟弟,怎么可以對姐姐泛起非分之想。”
劉牛丹傻了眼。
他似乎被王建春給繞糊涂了。
欣賞不就是喜歡嗎
“你姓王,她姓李,怎么就成你姐姐了,而且你年紀也比李秀芝大,就算是親戚,也是你是哥哥她是妹妹。”
“在我王建春這里,誰有本事,誰就是我長輩,八歲的孩子,只要能讓我折服,我就是他弟弟,至于我跟李秀芝的事情,什么時候認她當姐姐了,我單方面宣布李秀芝是我姐姐,劉牛丹,所以我才警告你,別用你骯臟的思想去玷污我對李秀芝姐姐的敬佩之情,你擔不起后果。”
辦公室內。
李秀芝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賈主任。
主要是賈主任剛才跟她說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
嘴里倒吸了一口涼氣。
傻乎乎的看著街道。
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
“主任,您剛才說,說您接到了軋鋼廠廠辦的電話,人家在電話里面跟您通報了四合院的事情,賈張氏帶著兩個孩子大鬧軋鋼廠,說秦淮茹在軋鋼廠出的事,軋鋼廠就要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軋鋼廠說,秦淮茹的暈倒,是因為長期缺乏營養造成的,您的意思,這件事我來處理”
“也不是讓你來處理,而是想問問這個賈家,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軋鋼廠廠辦的同志,在電話里面說賈張氏吸血兒媳婦,對了,我聽說前段時間,我調來之前,有人專門稱過賈張氏”
“主任,我嫁入四合院的時間,還在您調來街道之后,我跟我們當家的婚事,還是您做的媒。”
賈主任一拍自己的額頭。
忙糊涂了。
忘記了這件事。
他手托著下巴。
想了一會兒。
又問起了李秀芝一些四合院的事情。
李秀芝也沒有隱瞞,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一字不漏的跟賈主任講述了一遍。
什么賈張氏一天到晚不干活,坐等著吃秦淮茹,什么一雙布鞋一做兩三個月,什么秦淮茹下班回來,還要給賈張氏做飯,做好飯,伺候著賈張氏吃完飯,秦淮茹洗碗、收拾屋子,等街坊們沒事坐在院內聊天的時候,秦淮茹還要在中院的水籠處洗衣服,晚上十來點,燈光下縫補孩子們的衣服。
賈主任用牙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這件事不好辦。
他聽出李秀芝言語中的那個意思了,一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的語氣。
軋鋼廠一會兒就會給街道發函,要求街道就轄區居民賈張氏餓暈軋鋼廠職工秦淮茹一事進行協查通報。
相當于把賈張氏的處置權交到了賈主任的手中。
萬人大廠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