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將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
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
言詞中。
“認出來了”
李秀芝所在的那個小山村。
沒有答應。
卻沒想到李秀芝并沒有依著賈主任的意思出去,而是一直等賈主任看完面前的改嫁申請書,抬頭的一瞬間,才發現李秀芝自始至終一直身在現場。
二次追問道“你妹妹的尸體現在在哪”
看似訓斥了一頓李父、李母。
帽子叔叔并沒有喝水,而是一本正經的對李秀芝爹媽及兄長和弟弟進行起了詢問,隨行的一位,還拿出了筆記本,看樣子要記錄。
實則就是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明顯不足。
李秀芝的爹媽對視了一眼。
李秀芝見對方這么說。
王建春一臉卑微的朝著李秀芝點著頭,嘴里說著道歉的話。
應了那句老話,自己屁股底下有屎,自然見不得衛生紙。
“我們當家的就托人說了一門親事,人家也不要彩禮,說他們家有個兒子,也急著娶媳婦,本著親上加親的想法,鬧了一個換親,親家好人,又給了我們幾十塊錢,讓我們置辦喜酒,沒想到結婚的當天晚上,連堂都沒拜,直接跑了,親家也變成了仇家。一年多的時間,見天的來鬧事,非朝著我們要人,我們還朝著她們要人哪,誰知道把我們家丫頭給弄到了什么地方。”
“老李,老李媳婦。”村長朝著看到身影,便迎接出來的李秀芝爹媽招呼了一聲,“這幾位是縣上的同志,來你們家進行一下詢問。”
“娃他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丫頭已經是別人家的人了,就算死了,她也是別人家的鬼,親家一直鬧騰,一直朝著咱們家要人,我尋思著將丫頭的骨頭交給她們,也算了了她們家的一樁心思,最起碼傻子在下面不孤單。”
賈主任拿起。
也沒有不同意。
李秀芝沒搭理他,撂了一句我跟你不熟、我不是你姐姐,你不是我弟弟的話,推門進了賈主任的辦公室,將她尋來的那張申請書擺在了賈主任的面前。
同志又掏出幾張照片。
李父和李母指著其中的兩張,酌定這是李秀芝身上的衣物,口口聲聲說是李秀芝嫁人那天身上的衣服、鞋子。
“我沒走,我知道主任什么意思,無非擔心我夾在中間難做,但我還是想接下這份差事”
李秀芝爹媽的臉色。
取出了一個紙質硬皮筆記本。
釋然了。
走出了資料室。
“村長,我們老李家可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沒做過這個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一點,村長您是知道的。”
迎頭碰到了王建春。
“你們先別說話,我們問完,走了,你們說什么都行。”領頭的同志,制止了李秀芝爹媽的啃聲,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們家是不是有個二十出頭的閨女”
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句。
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選擇。
后又想到了什么。
他不準備將這份差事交給李秀芝。
不知道什么原因,結婚一年多,什么措施都沒有采取,卻一直沒有孩子,傻柱無所謂,李秀芝卻有些急了。
只有怨恨。
“老李,婚姻自由,戀愛自由,父母可不能包辦,尤其不能把丫頭嫁給那個傻子,這是錯誤的事情,今后要是再犯,秋天收糧的時候,多收你們家一斗糧食。”
李父和李母才慢悠悠醒來。
“前段時間,有人去深山采藥,無意中發現了一具枯骨,這些衣物,就是從那具枯骨上面取下來的,聽說一年前,你們家的閨女跑了,專門來打聽一下情況,經過你們剛才的確認,這具枯骨就是你們家一年前逃婚的哪位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