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之前的那些部下
聾老太太還想多活幾年。
“海中,中海就是這么一個人,要面子,剛才的那些話,其實就是她朝著你低頭了,卻因為覺得臉上掛不住,說了一些未經大腦思考的話出來,我已經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易中海,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到時候我老太太親自押著易中海跪到你劉海中的面前,隨你打罵,但我老太太希望今晚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誰也不要提了。”
劉海中一言不發的看著面前服軟的聾老太太。
動了動嘴皮子。
想說點什么。
卻因為剛才聾老太太給了易中海一拐杖,打亂了劉海中的步驟,腦海中突然空白一片,那位告訴了劉海中很多言詞,并要他死記硬背的東西,統統的忘到了腦后。
就記得人家預料到聾老太太會借著打易中海這件事來替易中海圓場,并且跟劉海中說了一些針對性的言詞,怎么怎么說,怎么怎么應對。
關鍵時刻。
忘記了。
這還了得。
劉海中吭哧了半天,最終吭哧了幾句話出來,讓自己原形畢露。
“看在你老太太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你說的也不用了,挺大的老爺們,又不是我劉海中的兒子,給我跪什么,反正只要好好的,別耽誤我的事情,沒什么事情了,各回各家吧。”
眾人陸陸續續散去。
傻柱卻把目光望向了一臉無所謂表情的閆阜貴身上。
今晚的大院大會。
閆阜貴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局外人的樣子。
難為老摳能想的明白。
他朝著閆阜貴笑了笑,將視線投向了一步步朝著后院自家走去的劉海中,看著官迷落寞的背影。
覺得官迷也就那么一回事。
用手碰了碰李秀芝,一前一后的回了自家。
聾老太太的眼睛,不著痕跡的朝著傻柱的屋子瞟了一眼,壓低了聲音,朝著摻扶她回家的一大媽,小聲叮囑了一句。
“你一會兒出去找找中海,就說我老太太說的,剛才那一拐杖,只能使大力氣,讓他別恨我,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讓他到我屋一趟,有些話要跟他說。”
一大媽知道聾老太太打易中海。
是好心。
是為了救易中海。
要不是那一拐杖的狠抽。
沒準到現在大院大會還在繼續,易中海極有可能被劉海中給逼到了絕路上。
抽了一拐杖,是讓易中海吃了一點苦頭,卻比被一擼到底強啊。
那些話。
真傳到領導耳朵中,易中海一準沒有好果子吃。
剛攙著聾老太太走到后院。
劉家屋內。
傳出了劈里啪啦的聲音。
中間還伴隨著孩子們的哭喊聲音。
甭問。
肯定是劉海中在打孩子。
“當家的。”
“嗯。”
“你有沒有覺得劉海中今天有點反常”
“你是說劉海中說的那些話”
李秀芝點了點頭。
她嫁入四合院一年多了,對四合院內的街坊們,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不說。
就說父慈子孝劉海中。心情好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遭殃,心情不好了,哥倆依舊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