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易中海把匯款單給了傻柱,是傻柱兌換的匯款單。
張世豪一時間有些錯愕。
想著哪里出現了錯誤,讓易中海兩口子變得警覺了,暗道了一句,難道自己派人打聽易中海的事情,被易中海發現了。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讓易中海出現警覺的其實是何大清那些故作聰明的留言,要是沒有這些指名道姓,說這筆錢是給傻柱和雨水的錢,易中海也就昧著良心貪下了這筆錢。
不是何大清肚子里面的蛔蟲,張世豪只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京城和保城新來的領導,將那些舊存根都送到了紙漿廠,說要發揮余熱,鬧得張世豪根本沒辦法去佐證一些事情。
口說無憑。
這就是依仗。
沒有證據,紅口白牙的說一頓,你丫的算什么東西。
狗日的。
嘴里罵了一句臟口的張世豪,朝著所里的領導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出去找線索,便一溜煙的來到了苗文化家的附近。
苗文化給一大媽送了十年的匯款單,有些事情,應該記得很清楚,張世豪希望苗文化能夠想起一些跟匯款單有關的事情,比如匯款單上面有沒有寫過這是給傻柱兄妹兩人的字跡備注。
有就可以證明易中海截留錢款了。
數額少了。
不重要。
重要的是年限足夠長。
到了苗文化家里,才知道苗文化探親未歸,張世豪也只能無奈的收起了某些小心思,想著自己要不要去保城跑一趟。
當然了。
首要前提。
是跟所里的領導們匯報一下。
這么長時間,張世豪一直都是偽軍的身份,并沒有將自己懷疑易中海截留傻柱生活費,忙著查證的事情說給領導。
領導們不知道。
出差了。
又是去保城這樣的外地,介紹信,需要不需要對面人配合,等等之類的事情,都要跟對方聊聊。
有了授權。
好辦事。
傻柱傻乎乎的站在了京城郵電大學的門口。
面前并不輝煌也不高大看上去還有些老舊的大門,卻給了傻柱一種前所未見的壓抑,就仿佛自己的面前,站著一個巨人,帶給了傻柱一種強烈的壓抑。
卻因為雨水在這里上學。
壓抑之下,他臉上泛起了幾分淡淡的笑模樣。
我妹妹是這里的大學生,我將她培養成了大學生。
懷著這種心情的傻柱,走向了大門,最終被負責任的門衛攔阻了下來。
“同志,你找誰”
“同志,這是我的工作證,您過目。”表明身份的同時,傻柱朝著門口的門衛,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我是軋鋼廠二食堂的班長,叫何雨柱,我妹妹何雨水是今年的大學生,她好長時間沒有回去,挺想她的,我媳婦委托我來看看雨水,看看雨水需要什么,過幾天給雨水送來。”
黃金標就覺得這套說詞有些熟悉。
仿佛在什么地方聽過似的。
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還是經旁邊的賈貴提醒,黃金標才釋然了自己為什么這么熟悉這說詞的原因。
合著他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