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破腦袋。
也想不明白,這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自己這頭折了翼,張世豪那頭卻有了意外的收獲。
他一言不發的盯著張世豪,迷茫的雙眼充滿了懵逼不解。
頭大了。
張世豪見傻柱這般表情,也覺得意外,心里愈發堅定了傻柱被蒙在鼓里這一左證。
人稱傻柱。
一個傻字,囊括了所有。
壓根不知道這件事。
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莫名的沉了很多,就沖傻柱的這份傻勁,他也得幫著傻柱追回這筆錢,將截留錢款的易中海繩之以法,還傻柱一個公道。
為了活躍氣氛。
張世豪抓過暖水壺,給傻柱面前的大茶缸添了一點茶水。
叮囑了一句。
“你喝水。”
“同志,水我不喝了,您有什么事情,您直接跟我說吧,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從離開四合院到坐在這屋內,我一頭的霧水,您索性就直說。”
老實巴交的表情。
配上傻柱那張老成的臉頰。
就兩個字。
憨厚。
“不著急,先談你父親的事情,根據我們調查得知,你父親在你十六歲那年,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去了保城生活,留下了十六歲的你,還有你六歲的妹妹何雨水。”
“同志,您剛才說過了。”
“重復一遍,顯得它比較重要,我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要實話實說,你恨你父親嗎”
“說不恨,您也不相信,我恨我十六歲,無所謂。但是我妹妹才六歲,六歲的孩子,被街坊們戳著腦門說你爹不要你了。雨水哭了好幾天,晚上睡覺都抓著我衣服,她擔心我也會拋棄她,我心疼我妹妹。后來隨著年紀一天天長大,我自己也結婚了,不怎么怨恨了,他傳了我一身的廚藝,讓我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對于我爹,我不會去找他,他回來,我給他養老,不回來,也就不回來了。”
“能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嗎”
“我是從我們四合院管事一大爺易中海嘴里知道的這件事,他跟我說,說我爹跟著白寡婦跑了,說他半路上遇到了我爹,然后急匆匆的跑到了四合院,跟我說,說我爹不要我了,也不要了雨水,說從今往后,我就是我們何家頂門戶的人,讓我好好照顧雨水,有什么事情。”
見張世豪很感興趣之前的那些事情,傻柱依著張世豪的叮囑,將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說了一個清楚,自己怎么知道的這件事,街坊們又是什么反應,易中海當時說了一些什么話,又是叮囑傻柱怎么做的,全都說了。
也是奇怪。
十年前的事情。
傻柱卻記得很清楚,他甚至都能想起易中海跟自己說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這件事時,臉上飽含算計且陰謀得逞的那種表情。
講述完畢。
便傻乎乎的看著張世豪。
張世豪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經過傻柱的講述,張世豪現在確定了一件事。
所謂的何大清離家出走跟著寡婦跑了這件事,極有可能就是一個針對傻柱的圈套,外人看不明白的事情,張世豪卻一眼看到了內里的算計。
首先。
傻柱是從易中海嘴里得知了這件事。
根據給出的說法,易中海半路上遇到了跟著白寡婦去保城的何大清,何大清跟易中海說了他要去保城生活的話。
這是最值得懷疑的一個疑點。
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