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易中海只能朝著他的靠山,軋鋼廠的大廠長求助。
殊不知。
此時的楊廠長,殺了易中海的心思都有了,看在聾老太太的面子上,給了易中海諸多的方便。
本以為易中海是個人才。
這一年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有可能是易中海當了八級工,自認為能用下巴看人了,在軋鋼廠鬧出了好多的笑話,跟秦淮茹,跟賈張氏,甚至跟聾老太太,簡直日了狗了。
有些事情,還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情,要不是聾老太太手中捂著楊廠長的把柄,不敢跟聾老太太硬來,楊廠長早把易中海像皮球似的踢飛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還有臉當著這么些領導的面,讓我替你出面。
也不想想,就你易中海做的事情,誰能替你開脫,怎么替你開脫。
一個沒有工人階級情感的帽子,就已經讓易中海吃不消了。
傻柱被抓,你身為傻柱的街坊,又是傻柱的工友,你滿廠子的傳傻柱被抓的謠言,你這是什么行為
這件事要是真事。
易中海有功。
關鍵傻柱沒事,一下子顯得易中海成了真小人,一個不顧街坊情誼、不顧工友情分的缺德小人。
就沖這份落井下石的態度,楊廠長就不敢跟易中海深交,誰知道易中海會不會為了利益,出賣他。
“易中海,你為什么傳何雨柱被抓的謠言”
這話等于已經明著告訴易中海,傻柱沒事,人家好好的。
現在有事情的人是你易中海,你只要想個好點的理由,態度誠懇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軋鋼廠可有對付謠言的經驗。
卻沒想到楊廠長的苦心,壓根用的不是地方,易中海聽出了他的意思,但卻不想就這么認慫,再一次將剛才的言論抬了出來。
依舊是一副表功的模樣。
“楊廠長,您知道我易中海是什么人,咱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本分人,犯法的事情向來不做,我是紅星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我看到傻柱被抓,想的不是自己的個人得失,什么易中海這個管事一大爺當的不稱職,院內的街坊被抓了,我想的不是這些,我的想法,是工友們警鐘長鳴,可不能犯了跟傻柱一模一樣的事情。”
“易中海,你啥時候在派出所任職了”
易中海疑惑的看了看書記。
不明白書記這話的意思。
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句。
“書記,我沒有在派出所任職啊”
“你一沒有在派出所任職,二不是派出所的公安,你就是一個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你怎么能酌定何雨柱犯了事還是說你們這些四合院管事大爺,現在有了給人定罪的權利,人家公安同志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們這些管事大爺隨隨便便就可以下結論了”
易中海冷汗之流。
真怕了。
書記的話里面。
可有好幾個要人性命的大帽子。
“楊廠長。”
被易中海點名的楊廠長,心里罵著易中海的八輩祖宗,狗日的混蛋,你倒是回答啊,你回答不出來,你點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