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為自己尋找理由。
“賈主任,我老太太年紀大了,不怎么參加大院大會,我坐著參加,你也別說我,剛才的話,我聽明白了,是中海說了幾句沒過腦子的話,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人犯錯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但咱們要給人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聾老太太知道自己的話。
分量不重。
故意抬出了老人家。
用老人家言論,為易中海開脫起來。
“老人家說過這么一句話,要給犯錯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要通過改正錯誤的手段,來佐證我們的偉大,給我老太太一個面子,中海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我老太太親自監督他,要是不改正,還再犯,我第一個饒不了他,都不用你賈主任出面,我用拐杖抽他。”
此一時。
彼一時。
現在是易中海坐蠟的時候。
要救易中海。
這可關系到聾老太太的養老送終。
心里也下定了決心,幫易中海豎立一個抓捕迪特的高大形象出來,借著抓捕迪特這件事,證明易中海的改邪歸正。
這也是美事一樁。
她相信賈主任一定會給自己這個面子的。
莫說賈主任,就是賈主任的上級來了,她也得乖乖的順著聾老太太的意思來做,這可是涉及到老人家的事情。
必須要慎重對待。
賈主任的面色,有些不怎么好看,索性現在是黑夜,燈光不怎么明亮,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否則單單憑著賈主任臉上的表情變化,就可以給賈主任扣個不大不小讓其吃不了兜著走的帽子。
事情有些難辦。
出現了賈主任計劃之外的變故。
四合院的聾老太太扯起了虎皮。
要怎么辦
上任那會兒,就聽說四合院有個大院祖宗聾老太太,號稱什么四合院定海神針。
今日一見。
果真名不虛傳。
三言兩語將事情的主動權掌控在了她自己的手中。
想了十多秒鐘。
賈主任冷哼了一聲。
“老太太,您這話說的,咱們連做皮肉生意的那些窯姐都可以改造好,更何況是易中海對街坊的造謠。”
揚了揚手中的通報。
“不是我小題大做,而是這件事軋鋼廠專門給街道去了函,于情于理,我們街道都要給軋鋼廠一個交代。您總不能讓我難做吧”
“傻柱子,我老太太做主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我讓你一大爺給你道個歉,剛才你一大媽跟我說了,說你在軋鋼廠打了你一大爺,心里再有氣,打了他一頓,發泄的也差不多了,都是街坊,斤斤計較干嘛。”
街坊們的目光。
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也包括了聾老太太。
這話看似是在替易中海求情,實際上算是聾老太太對傻柱的試探,想著事情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已經淡化了一切。
要是傻柱借坡下驢的給了聾老太太面子,聾老太太就會得寸進尺的要求傻柱隔三差五的給自己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