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豪一開口,便破了易中海的防,讓易中海頓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應張世豪的質問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了一些算是討饒的話。
“同志,我沒有說你們錯了的意思,我是覺得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或者你們是在抓一個跟我同名同姓的壞人,我知道你們工作比較幸苦,說實話,我們也挺辛苦的,廠子里面掛著實現四個現代化的標語,號召我們向四合院現代化進軍,耽誤不得時間,有什么事情,咱們說開了,我也好回廠子里面干活,是這么一個意思。”
“沒有證據,我們不至于將你抓到這里。”張世豪敲了敲桌子,不自然的加重了語氣,“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
易中海絞盡腦汁的想了起來。
事情的起因。
很清楚。
錢款惹得禍。
這事情他之前便已經知道了,現在不確定的事情,是張世豪知道多少,有沒有見過一大媽,或者見過一大媽后,一大媽跟他說了什么,要是自己給出的答案能跟一大媽給出的答案一致,事情便不會出現誤差。
就怕兩人說的事情不一樣。
這會將他們兩個人全部搭進去。
得不償失。
“何大清知道吧”
“知道,我們四合院的街坊,51年的時候,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跑到了保城,我看不起他,自己的兒子和閨女都不要,跟著寡婦跑了,什么人啊,那會兒傻柱跟他妹妹生活不好,還是我照顧了他們。”
易中海一副邀功請賞的表情。
人設啊。
“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這件事,跟這件事沒有關系,不談,就說郵寄錢款的事情。”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重要戲來了。
“您說。”
“你為什么截留何大清郵寄給何雨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費”
“沒有啊,何大清郵寄的錢,我給了傻柱,一共一千兩百塊錢。傻柱一開始不要,我還勸說過傻柱,說這不是你傻柱一個人的錢,這里面還有雨水的份,說傻柱不能替人家何雨水做決定,怎么也得問問雨水的意思。”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是之前那些零零散散的匯款,每個月五號,雷打不動的從保城郵寄到京城的匯款,收款人是你易中海,匯款人寫得是何大清,有時候是十塊,有時候是二十塊,別想著不承認,我們現在是給你機會,是在挽救你,我們已經拿到了何大清的證詞,他證明那就是郵寄給何雨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費,被你截留了,你這是犯罪,曉得不”
張世豪一拍桌子。
順勢將桌子上的一些按著紅手印的口供。
抓在了手里。
朝著易中海揚了揚。
“這就是證詞,要不要我讓你看看”
易中海心里有無數個相同的想法在浮現。
承認吧。
人家拿到了何大清的口供,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免得身死道消。
可就在他話出嘴巴的一瞬間,突然意識到這事情未嘗沒有開脫的可能,便搖了搖自己的頭。
“匯款單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現在問我,我也是一腦子的霧水,我就接到一份何大清郵寄來的匯款單,就是那張寫有一千二百塊數字的大額匯款單。我自己還納悶,何大清怎么給我郵寄錢,還得我轉手交給傻柱,與其這樣,為什么不直接郵寄給傻柱啊當天晚上將匯款單交給了傻柱,同志,您想想,我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我有一定的覺悟,不可能做那種缺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