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趁機刷一波人設,借機顯示自己的高光。
“昨天晚上,我被抓到派出所后,一開始并沒有想明白,還以為是人家張同志鬧錯了,畢竟我經手的匯款單就一張,還給了傻柱,想著何大清怎么能把匯款單郵寄給我易中海啊,后來見人家張同志問了郵遞員苗文化,苗文化說匯款單一直都是玉蘭你在取,銀行出納員趙天韶,證明一直是你在兌換匯款單,這還讓我怎么替你抗罪,我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哎,什么都不說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啊。”
“你替我抗罪”一大媽冷笑了起來,一臉譏諷的看著易中海,“不是我替你抗事嗎你敢說這件事你不知情”
“玉蘭,你瞎說什么,我那會兒想著我承認了這一切,你也就沒事了,但是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你,讓我想替你抗雷也沒有辦法,你說說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易中海還是人嗎我是畜生。”
易中海抬起手。
啪啪啪的抽了自己三個大嘴巴子。
力氣很大。
肉眼可見。
他的臉頰,成了豬頭。
為了演繹苦肉計,他也是豁出去了。
“中海,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這都是玉蘭一個人做下的惡,昨天晚上,她滿大院的轉悠,忽悠街坊們幫忙佐證,這就是要拖著街坊們一塊去死,不相信的話,張同志問問街坊們,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聾老太太的話。
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大媽突然頓悟了。
曉得聾老太太為什么讓自己去做那些事情了,為什么會在張世豪滿四合院取證的時候,臉上露出那種陰謀得逞的詭笑。
合著在這里等著自己。
一大媽突然覺得自己不值,這么些年,辛辛苦苦的伺候著聾老太太的吃喝,沒想到聾老太太擺了自己一道。
“老太太,你不會有好下場,我李玉蘭說的,你不會有好下場。”
仿佛認命了一大媽,朝著聾老太太撂了幾句狠話,便承認了自己截留何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兩人生活費的事情。
不承認也不行。
郵局苗文化和銀行出納員趙天韶就是證人,人家可沒有跟易中海打過錢的交道。
“何大清郵寄的生活費,是我截胡的,但錢數不是一千兩百塊,而是整整三千塊,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的那天,擔心傻柱他們生活不下去,給了我一千八百塊,讓我轉交給傻柱,這錢,也被我私吞了。”
“李玉蘭,你瘋了”
易中海的聲音。
顯示著他此時心情的急躁。
現場的人。
都看明白了。
根本沒有所謂的一千八百塊生活費,純粹就是一大媽在信口開河的瞎咧咧。
只不過因為一大媽是截留錢款的當事人,當著街坊們的面說出了這句話,前面還有承認罪行的自我交代。
黃泥巴掉褲襠。
不是屎。
它也是屎了。
這錢說什么也得交出來。
好多人都眼紅起來。
傻柱白白得了一千八百塊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