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著,當學徒就當學徒,只要能為軋鋼廠的工人們做飯,讓工友們吃上我何雨柱做的飯,就值了,但是沒想到食堂主任跟我說,說我沒有工資,但可以免費吃一頓中午飯,我一開始也沒有多想,后來發現不對勁,我還有妹妹要養活,有一天,我回到四合院,記得很清楚,雨水餓肚子在哪里哭,家里也沒有糧食,街坊們都不幫扶,我帶著雨水撿了幾天的垃圾,換了點糧食,才度過了那幾天。”
話說的平淡。
可在場的領導們。
都從傻柱的言語中,感受到了他當時的那種難。
目光又匯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著領導們的目光,易中海混身難受,剛才傻柱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易中海就已經想好了脫身的對策。
死不承認。
他可知道承認的后果。
身死道消了。
當初做這件事的時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完全沒有第三個人在場,大不了將其說成對自己的誣陷。
人不要了臉。
便也無所顧忌了。
“易中海,你剛才跟我們說,說你一直是你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街坊們也比較信服你,是因為你做了很多幫扶街坊們的事情,來來來,你說說何雨水沒有飯吃餓肚子的時候,你這個管事一大爺又在什么地方”
書記將他手中的筆記本。
惡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巨大的聲響。
嚇了易中海一跳。
也讓傻柱有些小開心。
當初他跟何大清面談的時候,何大清就跟他說了這是易中海搗鬼的結果,直言易中海肯定跟當時的食堂主任談妥了條件,才讓那位食堂主任冒著殺頭的危險,私吞了傻柱的工作。
原本是把這件事當成備用方案來實施,進一步佐證易中海的偽善和缺德。
沒想到易中海缺德到家。
連跟他睡了幾十年的老婆都能放棄。
一想到這十年內,一直都是一大媽在取匯款單,在兌換匯款單,就知道易中海這人有多么的小人和下作。
十年前就想著讓一大媽給他抗雷。
傻柱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借著昔日學徒工白干了半年這事情,來拖易中海下水,這一次,易中海不死也得掉層皮。
就算傻柱收拾不了易中海,那位前食堂主任也能收拾易中海。
故意插了一句嘴。
“好像他不在家。”
“不在家,這不是理由,不在家,還不是有那個什么一大媽嗎就不能叮囑一大媽給雨水弄點吃的一院一百多口子人,眼睜睜看著一個六七歲的丫頭餓的直哭,人家是遠親不如近鄰,四合院倒好,成仇人了,冷血的仇人。”
書記瞪著易中海。
冷笑了一下。
“易中海,你讓我想起了一個成語,人面獸心,后面還有一個禽獸的結論。人面獸心的禽獸,這句話用在你易中海的身上,也是對它的侮辱,我活了這么些年,自認為見多識廣,你這種人,我真是第一次見,整個一個貪圖虛名的混蛋,堪稱我軋鋼廠之恥辱。”
易中海一臉死了爹娘老子的表情。
說什么
什么都說不出來。
只能認倒霉。
“還有你秦淮茹。”
傻柱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