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出了書記言語中的意思,這話分明就是沖著她秦淮茹來的,心里突然委屈巴巴的,我身為寡婦,難道連留長頭發的資格都沒有了嘛,誰規定在轉動車間干活的寡婦就得剪掉長頭發
這話也就在心里發發牢騷。
壓根不敢說出來。
隨手關上屋門,快步朝著九車間走去,想著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頭發。
俏寡婦沒有了大辮子,還能是那個讓無數軋鋼廠男人為之瘋狂的寡婦嗎
動秦淮茹的頭發,跟要秦淮茹命沒有區別。
頭發剪不得。
會議室內。
自從秦淮茹離開,這里面的氣氛便變得有些詭異。
主要是所有人都看著易中海。
包括傻柱在內。
等人們看的差不多的時候,書記緩緩開腔。
“何雨柱,易中海,還是李玉蘭截留生活費的事情,我現在跟你們說的事情,紅星派出所發咱們軋鋼廠的通報函上面沒有,是電話通知,你們兩個人記一下。”
易中海不自然的將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他的心。
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依著易中海的猜測,大致知道書記說的事情具體指的是什么。
應該是錢的事情。
一大媽承認了截留錢款的事情,瞎編的一千八又花在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身上。
這錢不管說什么,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他也得一分不少的交給傻柱。
只有把錢給到傻柱,這件事才能徹底的翻過去,易中海也不想再做過多的拖延,夜長夢多的道理,偽君子可知道,他吃過這樣的苦頭。
心里卻有些難受。
三千塊。
整整三千塊。
易中海心中的恨意,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一千二截留錢款要還給傻柱,還的額外給傻柱一千八,這錢是一大媽對易中海的報復,易中海不承認也得承認,他頂著一張充滿了苦澀的臉頰,只能在心里怨天尤人。
“你們兩個人應該想到了,就是錢的事情,截留錢款的案子破了,李玉蘭也死了,她的后事,我們會依著她的遺愿來自行處理。”
“書記,我是她男人,雖然她做了對不起傻柱的事情,截留了傻柱的生活費,但這件事也有我易中海的責任,是我大意了,您說說,這么多年,我怎么一直沒發現她居然能背著我做下這般惡事情,得虧傻柱命大,養活了雨水,要不然咱們軋鋼廠也不會出一個大學生,我媳婦的后事,不麻煩部門了,我來負責。”
講述到這里。
易中海開始了他的表演。
幽幽一嘆。
“雖然她做了截留傻柱生活費的事情,畢竟是我結婚了幾十年的老婆,誰都可以說她不好,就我不行,這么些年,任勞任怨,我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做,她之所以收著,不把這些錢給傻柱,應該是傻柱那會兒年輕,而且剛參加工作,手頭上的錢太多,容易養成大手大腳的習慣,就想著先為傻柱把錢存起來,沒想到習慣養成了自然,忘記了把錢交給傻柱。這件事,也怨我,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做啊”
最后一聲嘆,充滿懊悔與自責。
這要是換成別人,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話,以為偽君子真為一大媽好,出于夫妻感情的為一大媽開脫。
不僅忍受著人們的誤解,還要默默的承受著人們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