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自己會有什么下場。
媳婦死了,偏偏易中海身上的責任還沒有撇清,要賠償傻柱三千塊,還得想辦法解決昔日伙同前食堂主任貪污傻柱半年工資的事情。
一樁樁。
一件件。
心累。
真的。
現在惟一對易中海有利的事情,是易中海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以針對性的做出對策。
沒有尋死覓活。
而是在耗費了好一番工夫后,易中海將自己的身體從躺著變成了坐著,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地上,絞盡腦汁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自己究竟怎么了,怎么平白無故的爆了這么多的雷,個個都是沖著要命來的。
靜寂的環境下。
易中海意識到有人似乎在暗中針對自己,從截留錢款事情,再到現在的貪污事件,環環相扣。
壞事了。
自己被懷疑了。
怎么辦
易中海急了,他心亂如麻,主要是易中海發現自己好像壓根想象不到解決事情的辦法,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將責任推在對方的腦袋上。
可以推責任。
也不是不能。
只不過要考慮這里面的得失。
萬一對方手中握有證據,易中海將責任推在對方的腦袋上,等于適得其反。
此外。
易中海擔心事后自己的安危。
狗急了都能跳墻。
更何況是人。
萬一人家被逼急了,暗中朝著易中海下家伙,易中海也只能認倒霉,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好多事情,出現了易中海計劃之外的變故,就如繳納截留錢款,原本還想借著這件事算計一下傻柱,結果易中海被關在了保衛科里面,人家還將他當大肥豬似的捆,還故意餓著他,中午連一個窩頭都不給易中海吃。
當初易中海被關在郵電大學保衛科,人家好賴還給了易中海一個窩頭,軋鋼廠保衛科水都沒有。
饑餓的易中海。
想著如何才能出去。
想著自己不出現在四合院,那些人又該怎么做,什么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那些人直接將易中海家和聾老太太家給貼了封條。
身在軋鋼廠保衛科,卻要被軋鋼廠以曠工為借口扣工資。
出去后,還得挨領導的教訓。
這是必然的。
易中海可知道自己在軋鋼廠名聲不怎么好聽,而且更讓易中海揪心的事情,是截留傻柱生活費這件事,好多人都不相信他易中海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被帶到保衛科的路上,有保衛科說出了一大媽替易中海抗雷赴死的言論,說易中海黑心了。
這讓易中海大驚失色。
覺得事情有些難辦。
易中海環視著周圍的環境,見屋門上有個一尺見方的小窗戶,上面裝著玻璃,玻璃上隱隱約約閃過了一個人影。
死馬當做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