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心暴揍易中海的心思下。
傻柱揮出的拳頭,不由得加大了力氣。
不管不顧的朝著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易中海狠狠砸去,沒有顧忌部位,只要是拳頭能打到的軀干,全都是傻柱攻擊的目標。
拳頭雨點般落在易中海身上的時候,傻柱的嘴巴也沒有閑著不動彈,趁機數落起了易中海的那些罪名。
學精明了。
要弄個事出有因。
也就是我為什么打你。
打了你,還讓你無話可說。
不能給李秀芝招惹麻煩。
“讓你算計我,讓你算計我媳婦,易中海,我告訴你,算計我可以,但你算計我媳婦就不行,誰算計我媳婦,我就跟誰拼命。”
“易中海,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么,盡管朝著我何雨柱來,我何雨柱接著,你要是敢動我媳婦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
易中海人設沒破,還是那個一言九鼎的管事一大爺,街坊們心里有氣也不敢跟易中海發牢騷。
“三虎頭,怎么又是你你因為聚賭,屢教不改,待了幾年,剛出來,就不老實了,是不是還想進去”
本就對易中海印象不好,一聽街坊們這么說,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瞬間泛起了對易中海的厭惡之情。
“你是”
言下之意,易中海有個好歹,李秀芝要當寡婦。
純粹抱著有棗沒棗打幾竿子的心思。
“哪家的姑娘”
卻又想到了那些風言風語,一狠心,一跺腳,便沒有搭理易中海,易中海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自己爬了起來。
都不是傻子。
“張公安,你真要相信我,我真不是來鬧事的。”
喊疼求饒,便成了易中海惟一能做的事情。
這就是她隨口瞎說的理由。
“狗日的賭鬼,還想娶我們家淮茹,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個德行,是你吃我們賈家,還是我們賈家吃你”
卻一直尋不到機會。
賈張氏一聽三虎頭真要娶秦淮茹。
“我不一樣,我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糾葛,我可以娶秦淮茹,我也可以入贅賈家,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等找到了機會,還沒有來得及走,張世豪來了。
臉算什么。
三虎頭又是一慌。
“不是來鬧事,為什么朝著何雨柱借錢何雨柱的錢,那也是他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想花錢,自己靠雙手掙啊。”
“一二百”
目光無意中掃過了人群中的秦淮茹,頓時驚為天人,早聽說四合院有個寡婦,長的不錯,瞧這幅水靈靈的模樣,肯定就是軋鋼廠綽號俏寡婦的秦淮茹了。
換成他們這些街坊,說什么也得朝易中海要點利息,三千塊,十年下來,利息怎么也得一百塊啊。
一大媽活著的那會兒,易中海挨打或者被罵,一大媽都會站出來幫忙求情,街坊們看在一大媽不能生養的份上,給一大媽一個面子,不跟易中海一般計較了。
說話的速度沒有三虎頭快,話語還在賈張氏嘴腔內打轉的時候,三虎頭懷著種種不可告人的心思,喊出了秦淮茹的名字。
“張公安,就我這樣的人,還想娶個黃花大閨女呀,人家鄉下的丫頭,都不一定能看上我,我也只能娶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