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翻箱倒柜的找了起來。
不長時間,一個紙糊的笸籮,被賈張氏從柜子里面端了出來,里面有針線,還有鈕扣和廢舊布匹。
“回來的時候,看到易中海的上衣有地方開了線口子,一大媽活著的那會兒,這是一大媽的營生,一大媽死了,沒人給易中海縫縫補補,我也是可憐易中海,拿回來給他縫補一下,縫好了,給他送過去。”
見秦淮茹一副看稀罕模樣的看著自己。
賈張氏大概也是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頭了。
瞎編了一個理由出來。
“東旭活著的那會兒,易中海對咱們賈家不錯,現在易中海落難了,咱們賈家要是冷眼旁觀,咱們賈家成什么了,外人還不得戳咱們賈家的后脊梁骨啊。”
瞧秦淮茹臉上的表情。
更加的迷糊。
加重了語氣。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的事情,它就是假的,只要咱們賈家人堂堂正正,誰人也不能說咱們的閑話。”
“我也沒說什么啊。”秦淮茹指了指桌子上的飯,“飯熟了,您要不吃了飯再縫不然一會兒涼了。”
賈張氏用手一拍自己的額頭。
“瞧瞧我這個腦子,都忘記了,還是淮茹提醒的對。”
手中的笸籮,放在了柜子上。
邁步走到飯桌跟前。
抓起筷子,剛要吃點。
想到了什么。
放下了筷子,將旁邊一個大海碗抓起,準備給易中海送點飯菜。
因為傻柱沒有像劇本上所描述的那樣,去接濟賈家,賈家并沒有過上劇本中所描述的那種頓頓白面饅頭、頓頓葷菜的美好日子。
一家人全靠秦淮茹的工資撐著。
再加上當今的物資有些匱乏,處處緊張。
賈家人整日啃著窩窩頭、喝著高粱米粥,鬧得棒梗這段時間,見天的跟秦淮茹和賈張氏發牢騷,說沒吃肉,嘴巴里面淡出了鳥。
見賈張氏要給易中海送飯。
棒梗一張小臉拉的。
嚷嚷了一句。
“咱們家的飯,我都不夠吃。”
心疼棒梗的賈張氏,原本準備舀兩勺子高粱米粥,最終在棒梗的牢騷下,舀了一勺子,又在筷子上面扎了兩個窩窩頭,將筷子穿著的窩窩頭橫放在碗上,雙手捧著,離開了賈家,在一些有心街坊關注的目光中,進了易中海的家。
“老易,我就知道你晚上的吃喝沒有著落,淮茹熬了點高粱米粥,又做了幾個窩頭,想著給你送點過來,我們賈家的條件你知道,不怎么好,也就窩頭和高粱米粥了,你不要嫌棄,多少是個意思。”
嫌棄個錘子。
在賈張氏幫忙下,弄著了火爐的易中海,開始發愁晚飯怎么解決。
整個四合院。
都在看易中海的笑話。
也就后院聾老太太跟易中海走的近一些。
聾老太太的情況,易中海知道,那就是一個不是賈張氏的賈張氏,好吃懶做了一輩子,一大媽活著的那會兒,一日三餐的伺候著聾老太太,而且聾老太太對吃,有著方方面面的要求,易中海做的飯,聾老太太真不一定喜歡吃。
中院賈家又跟易中海發生著種種狗血傳聞,也不能登門去賈家吃飯。
易中海就想著要不要自己做。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他知道吃,卻不知道如何做。
束手無策的時候,賈張氏端著窩窩頭和高粱米粥走了進來,飯香的味道,已經浸入了易中海的心肺。
狗屁的聾老太太的提議。
吃飯要緊。